纪安宁&ldo;嗯&rdo;地点点头。若不是两个小孩聪明懂事,过去四五年她的生活也不会那么平顺‐‐多少人家里只有一个孩子就得忙上忙下,每天都过得焦头烂额?傅寒驹的手在纪安宁发间穿梭,让那柔软顺滑的乌发一绺一绺地从自己指间滑过,目光落在纪安宁那红润漂亮的唇上。等把纪安宁的头发吹干了,他把电吹风放开,顺势亲了上去。纪安宁:&ldo;……&rdo;傅寒驹撬开纪安宁的唇齿,索要了一个缠绵的深吻。就算已经适应了傅寒驹每晚的索欢,纪安宁面对傅寒驹浓浓的欲-望还是有些难以招架,眼睛变得雾蒙蒙一片,喉间难以抑制地溢出一阵甜腻的喘息。傅寒驹吻够了,目光落在她半开的睡袍上,忍不住往上亲了亲她微微敞露出来的胸口。纪安宁拉住衣襟瞪着他。傅寒驹亲了她的脸颊一口。他不是很看重欲-望的人,纪安宁不在身边他也不会怎么去想这方面的事,可一看到纪安宁,他就想亲她抱她。这种想法大概早就深埋在心里,只是以前一直无法真正付诸行动,是以在迈过了心里的坎之后便再也没了顾忌,恨不能把纪安宁活活吞进肚子里。傅寒驹伸手抓住纪安宁的腰:&ldo;是你勾-引我的。&rdo;纪安宁咬了他一口。傅寒驹说:&ldo;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巴,统统都在勾引我,&rdo;他凑到纪安宁颈边,嗅着她发间若有似无的香气,&ldo;你看我的眼神,你对我说的话,全都是在勾-引我。&rdo;纪安宁生气了,很想再咬傅寒驹一口以泄愤:&ldo;我才没有。&rdo;傅寒驹说:&ldo;那就是我意志太薄弱。&rdo;纪安宁拿这样的傅寒驹毫无办法。她忍不住抓住傅寒驹的手,让他不要乱动,专心听她说话:&ldo;念念他们还很小很小。&rdo;傅寒驹看着她。纪安宁说:&ldo;比我以前刚到傅家时还要小。&rdo;傅寒驹顺势□□着纪安宁柔软的手掌:&ldo;所以呢?&rdo;纪安宁有些泄气,不知该怎么缓和傅寒驹和两个孩子的关系。她索性直接把话说出口:&ldo;那你能不能稍稍对他们和颜悦色一点?&rdo;傅寒驹说:&ldo;上次我陪他们去了游乐场。&rdo;纪安宁一愣。傅寒驹说:&ldo;上周我带他们去骑马。&rdo;他顿了顿,&ldo;每天我都按时回家和你们一起吃饭。&rdo;纪安宁不吭声了。傅寒驹确实已经做了很多。傅寒驹说:&ldo;她们很聪明也很敏感。只要感觉家里安安稳稳,她们自然会放下防备。相反,就算我说得再好听她们也不会接受我。&rdo;他不像宋姨那样有亲和力,可以和风细雨地让纪安宁和两个小孩接受他。纪安宁说:&ldo;你说得对。&rdo;第二天傍晚。萧东东和温元元一起坐上校车。虽然去郊游时也会坐校车,但感觉和这不一样,萧东东觉得特别新鲜,理所当然地挤到纪念旁边坐下。纪禹看了萧东东一会儿,只能默默和温元元坐一块。四个小孩的位置挨得近,一路上兴致勃勃地聊天,主要是萧东东和纪禹在说,温元元和纪念时不时应上一声。学生们感情好,领队老师也高兴,亲自把他们送下车,看着他们被宋姨接走才让司机开车。多了两个小孩,家教小靳压力有点大,不过还是尽心尽力地陪玩。虽说在学院里他踢足球不算顶尖,糊弄一下小孩还是可以的。傅寒驹回来后,远远听见草地上传来阵阵笑声。他抬头看去,发现草色虽然有点黄了,但远远看去还是像柔软的毛毯。家教小靳带着四个小孩在草地上跑着,五个人脑袋上都渗着亮晶晶的汗珠子,在夕阳的照耀下熠熠地发着光。再抬头看去,远处的天穹没有一丝浮云,干干净净,澄澈如水,却又渐渐开始转暗。傅寒驹走过去,站在边上看。草地上的五个人都没注意到傅寒驹的存在。萧东东踢起球来相当激动,一不小心便把球踹飞了。那黑白相间的足球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直直飞向傅寒驹所在的方向。这下纪念几人终于看见傅寒驹了。傅寒驹稍稍一抬脚,接住了那快要落地的足球,利落地把它踢回草地上。足球打了个旋,而后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曲线,准确无误地落入到球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