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睡着时仍然痛苦的样子,邬宗禹懊恼极了,将这一切的错都归咎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要借酒发疯,明明知道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要急着说出口?“渴……”景靖感觉周围环境不一样,昏昏沉沉地睁开眼。
“你等着,我喂你。”
邬宗禹伸手从后备箱够到一瓶矿泉水,扶景靖起身,却被他拒绝了。
“邬宗禹……你是不是没照顾过病人?这么冰的水,你让我喝。”
景靖把头移到他的大腿上,终于舒服一些。
“那……”“喂我。”
景靖用嘴型补上后半句,“嘴对嘴喂。”
邬宗禹扫了眼正在开车的秘书,拧开瓶盖含了一大口水,俯身凑到景靖唇边。
没急着吻上去,他先轻啄那两瓣鲜红的唇,试探性地“敲敲门”。
景靖笑了下,抬头直接贴上去吻住。
细小的水流从唇缝间滑出来,流向景靖的脖子。
他伸手勾住邬宗禹的肩,在那口水全部咽下去后还是舍不得放开。
景靖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叫他。
“邬宗禹。”
“我在。”
“我会不会把感冒传染给你?”“会。”
“那我也不松手,就要让你生病感冒。”
“好。”
邬宗禹把景靖扶起来,抱到怀里。
“对不起,昨天是我太冲动了。”
“邬宗禹。”
“我在。”
景靖舔了下嘴唇,今天的矿泉水味道有点不一样。
“我还是要解除咱俩的约定,那个合作关系还是要取消。”
“……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