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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ldo;是不是对你好，对我也好?&rdo;

&ldo;难以忘怀。&rdo;我说。

他奉承地笑笑。

我回去不到一小时，便接了些电话。前两个是乔其安和马约翰。我觉得他们对我接受委托，干预他们两人调查的案子感到愤怒，但是他们也不得不平等地对待我。

&ldo;哦，&rdo;其安说，&ldo;我戴了警徽，你比我方便接近他们。我们交换消息，好吗?&rdo;

&ldo;当然，&rdo;我说，&ldo;我也这么希望。&rdo;

&ldo;我们还是伙伴，对吧?&rdo;马约翰说，&ldo;我把我的进度告诉你，你把你的消息告诉我。好不好?&rdo;

&ldo;当然好。&rdo;我说。

他们的讲理态度使我觉得意外。我本来以为他们会把我看成眼中钉。我有什么侦探经验?我只是个喜欢吃披萨，四肢比头脑发达的女子。他们可能会利用我，但是不会把我看得很严重。随他们去，他们把我看成轻量级，没什么关系。

第三个电话是海凡妮，相当不愉快。事实上没讲两句话便吼叫起来。

&ldo;我接到通知，&rdo;她言语冰冷，&ldo;今天晚上我丈夫和我要向你回答些窃案的问题。&rdo;

&ldo;窃盗案，&rdo;我说，&ldo;海太太，希望不会给你带来麻烦。时间由你决定，我保证不会很久。&rdo;

&ldo;我们已经回答了警局和保险公司的无数问题。我们到底还要受困扰多久?&rdo;

我觉得火气上升，但是告诉自己要忍耐。和这个女人为敌对我一无好处。

&ldo;我知道对你是种麻烦，海太太，&rdo;我柔顺地说，&ldo;事实上，没人想困扰你。我们只希望多得到一些消息。&rdo;

&ldo;我一无所知。&rdo;

&ldo;钱币被偷时你也在场，&rdo;我指出。&ldo;你婆婆的生日宴会。你可能注意到什么，也许你当时并不在意，但是对破案可能很有帮助。&rdo;

停了一会，然后……

&ldo;你这么想吗?&rdo;她沉思地说，&ldo;我可能知道些我不知道有用处的事。&rdo;

&ldo;很可能，&rdo;我热心地说，&ldo;所以我想和你与你丈夫谈谈。希望你的回忆会提供些有用的线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