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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ldo;好，&rdo;我说，&ldo;要我说什么?&rdo;

&ldo;你看钱币包装时，还有什么人在海家公寓?&rdo;

&ldo;海奇保先生和他的秘书万奥森，他也是海先生的外甥。一个女人带我进房，我以前没见过她，像是女佣或管家。&rdo;

乔刑警拿出本小记事册，翻了几页。&ldo;管家，&rdo;他说，&ldo;黄润碧。她兄弟在酒店当门房。&rdo;

我惊讶地望着他，&ldo;你们知道得可真多，啊?&rdo;

&ldo;也许，&rdo;他说，&ldo;当时没有别人?&rdo;

&ldo;只有装甲车公司的两个守卫。他们守在外面走廊上。我只看到公寓的廊道和放钱币的图书室。在我印象里公寓非常大。&rdo;

&ldo;是的，&rdo;他说，&ldo;十一间房三间浴室。有许多人你没有看见。&rdo;

&ldo;我见过海玛萍太太和娜蒂，他们的小女儿。不过昨天没见到。&rdo;

他又看看记事本。&ldo;他们已经在了。还有他们的儿子路特和太太凡妮。最大的女儿柔丝和她丈夫明洛达。全家在一起午餐。&rdo;

&ldo;纪念日?&rdo;

&ldo;是。海太太的生日。&rdo;

&ldo;哦，天，&rdo;我绝望地说，&ldo;小偷一定扫了他们的兴。&rdo;

&ldo;强盗。&rdo;他说，&ldo;不错。海奇保把钱币放进展示箱时，他可‐‐&rdo;

我伸手打住他，&ldo;喔，他没有放。我看的时候它已经在箱子里了。&rdo;

&ldo;那么不可能是用了什么手法?&rdo;

&ldo;绝不可能。德玛丽新在箱子里。我由玻璃盖上看见的。&rdo;

&ldo;是真的?不是赝品?&rdo;

&ldo;是真的。&rdo;

&ldo;你看见封箱?&rdo;

&ldo;是。&rdo;

&ldo;然后把箱子放进塑料盒?&rdo;

&ldo;是的。盒子周围贴上胶带。我在金库打开时，胶带还是完整的。&rdo;

&ldo;容器上标了号?十三号?&rdo;

&ldo;对。&rdo;

他忽然由日记本上抬起头，&ldo;你想是谁干的?&rdo;

我吃了一惊，&ldo;我一点也不知道。&rdo;

&ldo;我也一样。&rdo;他说完又温暖地笑笑。

他的确是个漂亮的男人。有点像老派的法国演员，但是更可亲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