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了,目光不由自主地往楼上看。 从北海道回来三天,除了吃饭,邢窈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待着,连楼都不下。 家里就这些人,每年春节都不算热闹。 外面时不时传来一声鞭炮响,惊得笼子里的鸟有些狂躁,扑腾着翅膀折腾,邢国台终于起身,赵祁白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上楼经过邢窈的卧室,他在门外站了几分钟,最后却还是没有敲门。 他已经好多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可能是午饭时多喝了几杯酒,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房间里一片黑。 内裤里潮湿的黏腻感让他回想起梦中零星散碎的画面。 十几个人的酒吧包厢里,周围喧嚣吵闹,他和她在角落寂静地亲吻,他应该喝醉了,却清晰得记得她唇角葡萄汁的甜味,和通红的脸。 画面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