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松口气:“那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无沉道:“只是觉得,以往你做事还算谨慎,今日却这么不谨慎,让我有些,”他想了想,想出个还算恰当的词,“受宠若惊。” 玉晚歪了歪头。 她道:“我对你从来就没谨慎过呀。” 无沉笑了下。 她对他何时不曾谨慎过。 他未作解释,玉晚也没心思细问。 她又打量了遍手里的莲花,旋即抬手将花茎往他耳后一折,直接给他挂上了。 挂完了,她身体后仰,兀自点点头。 也就是他生得好,光头戴花比她想象中的好看。 无沉在被她碰到耳朵时就怔住了。 他没敢动,生怕花掉下去。 只问:“你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