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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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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对啦，该去问问大西。&rdo;秋田把患者立即送往检查室后，才想起这患者与老朋友是在同一个公司里服务。

幸好已经没有需要治疗的患者了，这里是公立的研究单位，不同于普通医院的公开门诊，患者是不会自己跑来求医的。

&ldo;请接一下特殊e组的大西君。&rdo;秋田想问问他，也许能够获得一些可供诊疗参考的有价值的意见，所以立即拿起诊察室的直通电话打给日本化成公司中央研究所。

&ldo;大西刚出差去了。&rdo;对方的电话员以事务性的呆板的语气回答。

&ldo;出差，去哪儿了？&rdo;&ldo;什么时候回来？&rdo;对秋田接二连三的问话，听得出电话员的回答有些躲躲闪闪，电话里出现似在商讨的窃窃细语。以前好多次给大西打过电话，目前这种情况还是初次遇到，对方决不会像那种第一流大饭店似的问得这么仔细。中央研究所的电话员通常都很爽快，今天怎么会一反常态，迟迟疑疑，秋田从这一情况中，感到大西似乎发生了什么不正常的事。

&ldo;我是大西君的老朋友，叫秋田。麻烦你马上给我接一下。&rdo;秋田紧追不放。

电话员好像更犹豫不决了。&ldo;请您稍等一等。&rdo;终于传来了回话。旋而听见把电话接到了另外的地方去的声音，恐怕是去请示上级了。

这不单是出差，大约是职员重要的工作调动吧。

不久，一个像中年男子的嘶哑声音传了过来：&ldo;您找大西君有什么事？&rdo;

&ldo;我叫秋田，是他朋友，听说他出差了，请问什么时候回来？&rdo;

秋田故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说出去，怕对方有戒心。

&ldo;这是时间比较长的出差，说不出确定的日期。不过由于业务上的联系常常回东京。如果能留下您的电话号码，等他回公司的时候，让他给您打电话吧。&rdo;

&ldo;回东京？那么出差到什么地方去了？&rdo;

对方对秋田一股劲儿地追问，似乎有点儿不知如何是好，像是后悔说漏了嘴，被人揪住了话把儿那样狼狈。但出差的地方多着呐，又何必感到失言而狼狈呢？

&ldo;是否请告诉我出差的地点？&rdo;

对秋田的问话，对方默不作答，过了一会儿才冷冷地说：&ldo;他一回公司，就让他打回电吧。&rdo;说完就挂上了电话，使人无法再多问一句。

3

第二天早上，检查室的化验员吉田等不及秋田上班，急忙赶来对秋田说：&ldo;昨天不是有个患者叫田部的吗？&rdo;

&ldo;田部怎么样了？&rdo;

&ldo;田部清醒过来了。&rdo;

&ldo;真快呀！&rdo;秋田大吃一惊。一般说来，精神错乱，由于在原来的状态下精神已经分裂，如果能消除诱发成病的因素，才能由荒诞不经中清醒过来。

吉田说田部清醒过来了，那么昨天田部的症状就很像酒精中毒的麻醉状态。但是，他恢复得过于快了。昨天还完全是个无用的人，今天却清醒了。看来，这种未知的有毒物质就像酒精中毒那样容易消失。

&ldo;这真有点儿奇怪呀！&rdo;吉田侧着头沉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