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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1页）

&ldo;难道我愿意这样做吗？你难道没有通我吗？&rdo;

&ldo;逼你？&rdo;

&ldo;是的。我们不想跟你们对抗，可你们的战士不听我们说话。他们那么愤怒地向我们冲过来，我们只能自卫。但你问问你的人，我们是不是只把他们打伤了，虽然本来可以杀了他们！为了不打伤他们，我们其实是在逃跑。你向我冲过来，根本不听我的话，我只好自卫。本来我可以刺死你或者打死你，但我只把你打倒在地，因为我不想伤你。当时奇奥瓦人的酋长过来了，要割你的头皮，我不许，就只好跟他打，可我打败了他。所以我不仅救了你的命，还保住了你的头皮。然后……&rdo;

&ldo;这条该诅咒的狗，像有一百条舌头似的，他在撒谎！&rdo;唐古阿暴跳如雷。

&ldo;这真的是谎言吗？&rdo;温内图问他。

&ldo;是的，兄弟你不会怀疑我的话吧？&rdo;唐古阿赶忙问。

&ldo;后来我来了，你躺在地上不动，我父亲也是。事情是这样。&lso;老铁手&rso;跪在你们身边。他应该接着讲1&rdo;

&ldo;对，为了救&lso;好太阳&rso;，我打倒了唐古阿，这时温内图来了。我没看见他，挨了他一枪托，但没被打中头。温内图用刀刺进我嘴里，刺穿了舌头，因此我不能讲话了，否则我会告诉他，我很喜欢他，想做他的朋友和兄弟。我受了伤，胳膊不能动，但我还是战胜了他。他被我打昏了，像&lso;好大阳&rso;一样。我本来可以把两个人都杀掉的，可我这样做了吗？&rdo;

&ldo;你本来是要这样做的，&rdo;&ldo;好太阳&rdo;插进话来，&ldo;可我的一个战士来了，他用枪托把你打倒了。&rdo;

&ldo;不，我不会那样做，&rdo;我坚持道，&ldo;和我绑在一起的这三个白人不是都自愿到你们这边，把自己交给你们了吗？如果他们自认为是你们的敌人，他们会这样做吗？&rdo;

&ldo;他们这样做，是因为他们发现逃不了了。他们认为还是主动投降更聪明些。&lso;好太阳&rso;承认，你说的话里，有些东西几乎能让人相信，但不是全对。你第一次打昏我的儿子时，并不是不得已的。&rdo;

&ldo;哦，是不得已的。&rdo;

&ldo;怎么不得已？&rdo;

&ldo;是为了谨慎起见。我们想救你和他。你们都是非常勇敢的战士，肯定要自卫，所以很有可能受伤甚至被杀死。我们要避免这个，所以我打了温内图，而你被我的三个白人朋友制服了。我希望你现在能相信我的话了。&rdo;

&ldo;谎言，这都是谎言！&rdo;唐古阿嚷道，&ldo;他把你打倒的时候，奇奥瓦人的酋长也正好到了。不是唐古阿，而是他要割你的头皮。唐古阿要阻止他，挨了他的拳头，他的拳头里像是住着个恶神，因为没人能顶得住它，就连最强壮的人也不行。&rdo;

我又转向他，威胁道：

&ldo;对，没人能顶得住它。我用拳头，是因为我不想让人流血。但是如果我再跟你打，我就不用拳头了，我要用武器，那你可就不只是被打昏了，你记着吧！&rdo;

&ldo;你和唐古阿打？&rdo;他讥笑道，&ldo;你恐怕没这个机会了。我们要烧死你，把你的骨灰撒到风里。&rdo;

&ldo;休想！我会获得自由，比你想的还要早，你就等着我找你算帐吧！&rdo;

&ldo;好啊，唐古阿让你算帐。他希望你的话能实现。他很愿意跟你打一场，因为他知道他会把你碾碎。&rdo;

&ldo;好太阳&rdo;打断了我们。

&ldo;&lso;老铁手&rso;如果认为能获得自由，那他的胆子真大，&rdo;他对我说，&ldo;他该想想有多少罪状摆在他面前，即使推翻了一条，也改变不了他的命运。他只表白了一番，可是没有提出证据。&rdo;

&ldo;拉特勒向温内图开枪，打中了克雷基&iddot;佩特拉的时候，我不是把他打倒了吗？这也不算证据吗？&rdo;

&ldo;不算，你也可能是出于别的原因这样做的，因为我们知道，你和他吵过架。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rdo;

&ldo;现在没有，也许以后会有。&rdo;

&ldo;现在就说，因为以后你就什么也不能说了！&rdo;

&ldo;不，现在不说。如果我以后说，你们最好还是听着。&lso;老铁手&rso;的话是不容许被人轻视的。我现在保持沉默，是因为我很好奇，想听听你们怎么对我们下判决。&rdo;

&ldo;好太阳&rdo;从我身边走开，招了下手，人群中走出好几个老战士。他们和三个酋长走到一起，进行商议。唐古阿拼命地要让判决尽可能严厉，这我从他激动的手势上就看得出来。

这时我们也有时间交换一下看法。

&ldo;真想知道他们会琢磨出什么来，&rdo;迪克&iddot;斯通说。&ldo;但不管怎样，肯定不是什么有趣儿的。&rdo;

&ldo;恐怕是要我们好受了。&rdo;威尔&iddot;帕克说。

&ldo;我也这么想，&rdo;塞姆&iddot;霍肯斯表示赞同。&ldo;我们说什么都行，印第安人就是什么也不信。顺便说一句，您干得不赖，先生！我对&lso;好太阳&rso;感到很惊奇。&rdo;

&ldo;为什么？&rdo;我问。

&ldo;因为他就这么让您胡扯了半天。如果是我，他早就扇我的嘴巴了。&rdo;

&ldo;胡扯？您是认真的吗，塞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