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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1页）

&ldo;因为我们发现你先走了一步，要带你的战士来袭击我们。&rdo;

&ldo;你们非得向奇奥瓦人求助不可吗？&rdo;

&ldo;是的。&rdo;

&ldo;你又撒谎了。为了躲过我们，你们只能按我的命令去做，离开我们这个地区。你们为什么不这样做？&rdo;

&ldo;因为我们不能在工作没有做完之前走掉。&rdo;

&ldo;那你们还是不顾我们的禁令，要完成你们的抢劫，并为此叫奇奥瓦人帮忙。可唆使敌人来打我们的人，本身也是我们的敌人，必须要被处死。这又是一条处死你们的原因。再接着说！你们不是留下奇奥瓦人单独袭击我们，你们还帮他们一起干‐‐你承认吗？&rdo;

&ldo;我们这样做，只是为了避免流血。&rdo;

&ldo;你想遭我们嘲笑吗？我们来的时候，你是不是前来刺探我们了？&rdo;

&ldo;是的。&rdo;

&ldo;你偷听我们说话了？&rdo;

&ldo;是的。&rdo;

&ldo;你还在我们附近呆了一整夜，是不是这样？&rdo;

&ldo;是这样。&rdo;

&ldo;你是不是还把白人带到河边，好把我们引到那里，又让奇奥瓦人藏在树林里，好袭击我们？&rdo;

&ldo;是的，但我只能……&rdo;

&ldo;住口！&lso;好太阳&rso;要听简短的回答，不听你长篇大论。你们给我们设了个圈套，这是谁的主意？&rdo;

&ldo;我的。&rdo;

&ldo;这次你说的是真话。我们很多人都受了伤，还有几个死了，其他人都被俘了。这都是你们造成的。我们流出的血又是一个要你们死的原因。&rdo;

&ldo;我本来计划……&rdo;

&ldo;住嘴！酋长现在没有问你。大神给我们派来了一个不露面的陌生的救星。&lso;好太阳&rso;和温内图自由了，我们溜到我们的马匹那里，但只带走我们需要的马，好让我们将要解救的俘虏有马骑。我们去叫我们的战士来对付奇奥瓦人。他们马上就发现了敌人的踪迹，因此我们迅速地同他们会合，第二天就到了你们那儿。我们流了不少血，不算受伤的，一共死了十六个人。这又是一个要处死你们的原因。你们既得不到慈悲也得不到怜悯，而……&rdo;

&ldo;我们根本不想要怜悯，只要公正，&rdo;塞姆插话道，&ldo;我……&rdo;

&ldo;你不能闭嘴吗，&lso;狗！&rdo;&ldo;好太阳&rdo;怒气冲冲地打断他，&ldo;只有问你的时候，你才能说话。&lso;好大阳&rso;已经审完你们了，可既然你还要求公正，我们就不仅按照你的陈述判罪，而是提供一个证人。让唐古阿，奇奥瓦人的酋长屈尊在这儿来说句话‐‐白人是我们的朋友吗？&rdo;

&ldo;不是，&rdo;那奇奥瓦人回答，谁都可以清楚地看出，他对我们面临的境况感到非常满意。

&ldo;他们是曾想放过我们吗？&rdo;

&ldo;没有。他们煽动我，求我不要宽恕你们，而要把你们全都杀死。&rdo;

这些谎言使我气愤得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

&ldo;这是无耻的弥天大谎，我但凡有一只手能动，就要把你打翻在地！&rdo;

&ldo;臭狗！&rdo;他咆哮着，&ldo;想让唐古阿把你打死吗？&rdo;

他举起拳头，可我镇静地盯住他。

&ldo;打吧，打一个无法自卫的人不让你感到羞耻！你们在这儿说什么审讯、公正，不许我们说话，这算得上公正吗？我们应该为自己辩护。如果我们才说出一个你们不想听的字就被你们打断，我们能辩护吗？&lso;好太阳&rso;的做法像一个不公正的法官，他提出的问题，如果按照他允许的那样回答，我们肯定要被毁了，因为我们不能做出其他回答。如果我们想说出能解救自己的真话，他就威胁要虐待我们。这样的审讯、这样的公正我们不要。最好还是赶快开始用刑吧！你们不会听到我们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rdo;

&ldo;噢，噢！&rdo;我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钦佩地喊道‐‐那是温内图的妹妹。

&ldo;噢，噢，噢！&rdo;很多阿帕奇人跟着她喊，因为勇气始终是印第安人所看重的，即使是敌人表现出来的勇气。

&ldo;我第一次见到&lso;好太阳&rso;和温内图的时候，&rdo;我接着说，&ldo;我的心告诉我，他们是我可以敬爱、尊重的勇敢、公正的男人。可我搞错了，他们不比其他人强，因为他们听从一个骗子的话，而压制真实。我嘲笑他们的威胁，蔑视那些只因为俘虏无法自卫就打击他们的人。如果我自由了，我还和你们有的说呢！&rdo;

&ldo;狗，你骂唐古阿是骗子！&rdo;唐古阿嚷道，&ldo;他要把你的骨头打碎！&rdo;

他举起枪，掉转过来，要用枪托打我。温内图跳过来阻止了他。

&ldo;奇奥瓦人的首长要保持冷静！&lso;老铁手&rso;的话说得很大胆，但温内图同意他的有些话。我的父亲&lso;好太阳&rso;，阿帕奇人的酋长，允许他说想说的话！&rdo;

唐古阿只好安静下来，而&ldo;好太阳&rdo;也决定按他儿子说的办。他走近我。

&ldo;&lso;老铁手&rso;像一只鹰，被抓住了还在咬。你不是两次把温内图打倒了吗？你不是也用拳头把我打昏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