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宵跟着进调教室后,便把门锁上,冽随着喀一声冒了冷汗。「您们别气??冽不肖想。」冽往后退着,跌坐在床。他怎么有胆,他仍是他们的奴隶,他们仍是情侣,再怎么亲密,他又从哪儿借了胆子如此在他们面前调戏对方,还同时的。奉和宵一言不发地剥了冽的衣服,奉将冽翻了身跪趴着,逕自挺进,冽惊叫了声,身子和腿都软了。「对、对不起??唔!嗯??」冽没想到自己的嘴被宵给堵了,他只好用他那不是很好的口技服务宵。宵抓着冽的头发,把冽的头扯着往后,有些粗鲁地顶进冽的喉咙。惹得冽反射性想吐,赶紧换了个位却咳了起来又不得退开,弄得他眼角泛泪。「呼嗯??哈、咳??唔??主??嗯??」「你胆敢开这种玩笑?」宵撤了出,一脸看不出表情的脸,凑近冽的脸,「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对、唔!咳??嗯??」冽的嘴又给宵堵上了。奉单手压着冽的腰狠干了番,冽被干得双腿抖个不停,叫声被他二主子的堵着。冽突然后悔开这玩笑了,他没想到他的两位主子会这么生气,他原以为他们会笑着调侃他几句,就这么结了。可是事实是他们气得不轻。冽不记得被这么对待是多久以前的事,好像是他们才刚变成三人时,他们总是醋意大发的时候。冽愣了下。自嘲着,傻子。他们之间明明不戳破没事,非要挑这种事戳,他们给他当老婆,那他们要怎么办?还在大庭广眾下横刀夺爱。「唔??呜??」对不起??对不起??「你哭什么?」宵冷淡地将冽的头扯起,自然让冽的嘴能呼吸空气,「收回那句话,就原谅你。」冽边哭边痛苦地说道:「不当老婆??唔嗯嗯!」宵又冷着脸堵上冽的嘴,奉也不客气地掐着冽的腰臀狠干,冽想逃就抓回来打了几下pi股,弄得简直像强暴了。冽迟钝又困惑地想着他不是收回了,他们怎么还是这么生气。冽始终没想明白,他们气的是他说那只是玩笑。冽感觉到奉射在他体内,之后宵退了开,把冽的pi股翻向自己,换他顶进抽cha,随着动作偶尔会把奉的jg液带出。「对不起??您们别气??冽只是开玩笑??」冽哀求着,觉得自己的心脏疼极了,几乎快要无法呼吸,当然一部分是冽把脸压在床上。奉突然皱了眉,让宵停了下,「冽。」「对不起??对不??哈啊??哈??」奉将冽拉了起来,双手捧着冽的脸,厉声说道:「冽!看着我!」奉见冽仍然胸膛剧烈起伏,双眼涣散,奉用拇指摩挲冽的脸颊,「看着我!冽!听得见吗?冽!」冽被奉严肃的红眼看着,顿时脑袋一空,呼吸缓缓恢復如常。「大主子??对不起??」冽抽抽噎噎地流着泪,又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我们在气什么,就别道歉了,更生气。」奉皱了皱眉,用拇指抹去冽的泪水。宵伸出手还住冽的身子,将人抱在怀中,「再对我们说一次,诚心诚意地说。」
「什么??」冽疑惑地看着奉,想从奉的眼里找到解答。奉叹息了声:「别了,床上说的话能多真心?」宵微微瞇了眼,松开怀抱,捉着冽的腰又缓缓挺动起来。「哼嗯??」冽喘息着却有点羞,他的大主子还盯着他呢。只是很快的奉松开了手,借着手臂给冽扶着。冽靠着奉撑着身子,脸蹭在奉的胸膛上,柔软的布料磨起来很是舒服。奉和宵衣服皆没脱,奉干完他,东西又收回去了,衣服穿得好好的。对比起来,冽深深觉得自己这样子挺y乱的。没过多久宵也稍微用力掐着冽的腰,射进他的体内深处。「别流出来,造成人家困扰。」宵在冽的耳边呢喃,拔了出来。冽腿软地跪坐在床,愣着让他的两位主子帮他把衣服穿好了,稍微收拾下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除了后穴混着两人的jg液。冽又脚步虚浮地被两人拖出去,时间似乎没过多久,大伙儿都在聊天,像方才的闹剧没发生过。除了冽的眼框红着,脚步发软好像真没什么事。「你们又欺负他了?」清尘看着冽红着的眼框及微微颤抖的腿。「没,出气。」奉倒是理直气壮,「真欺负,他还走不出来。」冽不敢乱吭声,被他的两位主子好像强暴一样整飭一顿后,安静得一声不吭,乖巧得像隻被磨平了利爪的野兽,又因为体内的液体,显得不自在。「冽是活该,拿那种事打趣两位大人。」小毕喝了口凉茶,又问:「所以还有没有喜酒喝?」「没。」奉扫了小毕一眼,一口气憋着,看上去心情不好。宵也是差不多的样子。冽打了个哆嗦。小毕看冽战战兢兢的样子,于心不忍地对着他这蠢得可以的朋友说道:「兴许下次买个九百九十九朵,两位大人就答应了。」冽错愕地看向小毕,他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再一次他傻了吧。只是冽没想到奉应了声,「嗯,看诚意如何。」冽惊呆地望向奉,又望向宵,来回看了几眼,突然会过意。冽突然开窍,他们是气他不正经?所以他们那是当真了?结果他还在他大主子应下后说是开玩笑?简直当眾赏了他们一巴掌。「冽??」冽清了清喉咙,「冽今日向两位主子求婚,请您们嫁给我做老婆??」梓丁宫又陷入一片寧静,奉和宵也转头盯着他。宵开了金口,「还开玩笑?」冽抖了抖,他摸不透他们两位在想什么,但终究鼓起勇气,「不开??」宵乾巴巴地说道:「我要一千朵大红的玫瑰,我再考虑。」「你们别糟蹋花了!」炎业忍不住开口阻止,已经有两百朵毁在他们手上,花开得好好的摘下来做什么。冽缩了缩肩膀,没再答话。这次奉和宵没有应答,事情像是就这么过去了,只是三人的气氛显得有些怪,冽也不敢说什么。冽以为真是自己想错了,他们又生闷气了,但也不敢刺激他们,免得又遭罪受。罢了,奴隶还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