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身边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云珞侧过头看了看刘双喜那没心没肺的睡颜,突然觉得既无奈又好笑。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呢?当初要同他生娃的是他,等他中意她了,也睡了她了,又开始躲着他,真以为这样躲着就能躲得了?挥出巴掌将床头的蜡烛扇灭,云珞躺好后再次将刘双喜往怀里挪了挪,淡淡的馨香、抱起来肉呼呼的还很暖和,抱一辈似乎也不会腻。刘双喜醒来的时候云珞已经不在床上,屋上放着一个装粥的罐,罐口坐着个盘,盘里倒扣了只大碗,罐旁边还有一碟腌酸黄。刘双喜过去将大碗拿下,在盘里扣着一个馒头,拿下盘看罐里是半罐白粥,看着简单,配着腌酸黄早起吃着肠胃最舒服了。墙边的洗脸架上放着一盆水,刘双喜碰了碰盆边,还带着温度。洗了把脸,又用手指沾了青盐刷了牙,抬头就看到彩云由打外面进来,问道:“几时了?”彩云一边端起洗脸架上的盆,一边回道:“辰时末了,姐这几日身上惫懒,昨晚可睡得好?”刘双喜一惊,“这么晚了?你们为何没喊我起床?”v本文来自]更s新更q快无弹窗正文有辱斯文彩云道:“姑爷姐这几日太乏累了,没让奴婢喊姐起床。姑爷还,待会儿他送了少爷去学堂就去田里看看,让姐先在家歇着,有什么事儿他回来再同姐。”既然云珞已经去了,刘双喜也就摆了摆手,“知道了,我这里不用你侍候了,若是没什么忙的就去歇歇吧,明日就要开张,到时有你们累的。”彩云答应一声退下,刘双喜吃了桌上留着早饭,想着也没事情可做,就到院里走走,顺便做做有氧操。她要到城外去看看也没别的,就是想看看那些妇人做事可还勤快,若是不合用的就都打发了,也当是杀鸡儆猴,让留下的人别存着滥竽充数的想法,免得等开始春耕了一个两个都学得干活不下力气。既然云珞去了,她就在家里歇一歇,等过了这几日再去也不迟。伸伸胳膊动动腿,刘双喜把浑身的筋骨都活动开了,再次感慨这个时代的姨妈巾用着不服帖,大点的动作都不敢做。好些日不能蹦蹦跳跳,很不利于减肥。不过,捏了捏肚,比刚穿越过来时少了很多肉,不用力已经掐不起大把大把的肉,看来再努力一阵,身材变得美美的也不是梦了。正暗自得意着,就听前院传来话声,刘双喜赶到前院,刘四喜已经气冲冲地跑进院,身后跟着的侍书脸也胀得通红。“刘四喜,你不在学堂里读书怎么跑回来了?”刘四喜看到刘双喜,扁了扁嘴一头扎进刘双喜的怀里,“刘双喜,我不要念书了!”除了因云珞被气哭那回,刘双喜还是一肚子坏水车夫似乎没听出刘双喜话中的揶揄,笑道:“刘姐不知,这送饭也是有讲究的,您当是普通家里炒个菘菜、炖个豆腐就送去了?那送的可都是大把大把的银。”着一指旁边跑着的一辆马车,“就像那辆马车,就是城里天香楼的马车,好几家少爷都在天香楼定的饭菜,每日四菜一汤,都比着谁家定的最好呢。”刘双喜大概明白了,这就是大家聚在一起显摆家世呗?可起做饭好吃,在这里她若敢第二,看谁敢第一。天香楼的菜好吗?刘双喜是没尝过,可原主刘双喜吃过啊,的时候刘财主最疼刘双喜了,可没少带着刘双喜到临县溜达,天香楼的酒菜可是每次必吃。对于原主刘双喜来,天香楼的酒菜就是天上难寻、地上难找的美味,可对如今的刘双喜来,可就只能算是一般,就是王梅炒的菜都比天香楼的菜好。那样的酒楼都能成为富家弟攀比的筹码,这些人真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实在可怜得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