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此偏执的形式收场。 女人在他思绪远飘期间已回忆起了曲调,她素手苍白透明却有力,击打在琴键上,乐声高昂如三毛将生命洒入撒哈拉时孤行的泪花。 接下来到来的是费承宇。他并非那副冤死鬼的模样,反而衣冠整齐,夹着一份报纸走进来。他坐在钢琴旁的长椅上,就坐在那儿看报纸,一动不动。 随后女人邀请费渡加入她的弹奏中。 而他的手指在按响第一个音符时,彻底明白了女人是在向他道别。于是他干脆放任自己,放任那些所谓的狂妄与偏执,他阖上眼,把自己全部的灵魂融入琴键之中。 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写下永久的回忆 飘去飘来的笔迹是深藏的激情你的心语 前尘后世轮回中谁在声音里徘徊 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终难解的关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