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威信都没树立起来,不过她也不需要。
最讨厌别人对她唯唯诺诺的样子了,不舒服。
温玺尘倒是也不介意,骑着大马不紧不慢地跟着,快了他歇会儿,慢了他快些。
总之一直默默守在陈卿念身侧。
溪流声,马蹄声,山风声。
还有她爹的鼾声。
如此悠闲惬意。
比前世在西北的日子舒坦多了。
“渴吗?”
马上的人问。
陈卿念舔了下嘴唇,有些干。
细微的动作让温玺尘咽了口口水。
“给。”
温玺尘递过一个水袋。
“过来之前在溪边接的。”
“我没喝过。”
陈卿念还是没接过来。
“甜的。”
陈卿念接过水袋喝了一口,惊觉道:“你没喝过怎么知道是甜的?”
温玺尘故意默不作声,坏极了。
“你明明就是喝过!”
其实没有的,温玺尘腰侧还有另一个水袋。
这个是专门为陈卿念准备的。
上面还有他练了很久绣上去的一个念字。
只不过虽然不断练习,可还是一团糟。
直观看上去,看不到念字,只能看到一个线团。
“想不想骑马?”
问完这句话,陈卿念明显感觉到身边的目光更炽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