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家那大小姐吗?”
噢。
原来还是心想着陈卿思。
温玺尘为刚才自己心生的误会感到好笑,笑着摆了摆手:“阮兄可是在怕?”
“怕啊,这要是真的,我可开不了口啊。”
温玺尘哈哈大笑几声:“还请阮兄见谅,家兄并无婚配。”
“此话当真?”
“家兄并无婚配,”温玺尘重复道,看阮向将信将疑的模样:“方才是我误会了。”
“可我昨天去陈府,陈家那二小姐说她家姐姐跟你家大哥订了亲事。”
想想念念那护姐的模样便觉得可爱:“该是护姐心切,胡诌的吧。”
“这个陈家二小姐。。。。。。”刚想说几句陈卿念,想起眼前这人可是陈卿念的倾慕者:“陈家二小姐,还怪,怪可爱的。”
“是啊,怪可爱的。”温玺尘突然警惕起来:“说谁?”
“。。。。。。”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像也就这么回事儿吧。
“那也就是说,你大哥未和人婚配,是吧?”
“阮兄你这问话方式可实在是令人误会。”
“都一样,都一样。”
误会化解,阮向心头的石头也落下了。
“来,我跟你一起,挑树挖树,带回去。”
阮向手拿一把铁锨,跟在温玺尘身后看树。
“不过你为何选这么个地儿问我?”
“恰巧在街上碰着你了,跟过来问问。”
“。。。。。。”
“那你这身行头哪来的?”
“那身衣服,”阮向看向地上的衣服,“不过是最寻常的粗布麻衣,和假头发一样,都是随身常备的。”
也难怪温玺尘觉出掌柜的有些不同了。
二人挑了两棵,自食其力搬到了外边的小驴儿车上。
掌柜的也悠悠醒来。
睡了个好觉,掌柜的站在茅草房前伸了个大懒腰,想起自己还有门生意赶忙跑到园子里,之见着两个大土坑而人不见了,慌慌张张往回跑,跑得掉了一只鞋,又跑回去捡好,跑到门口瞅着温玺尘在门口坐在板子上,牵着毛驴儿等着呢。
“哟,掌柜的醒了。”
“刚才。。。。。。”
温玺尘拍了拍身边的梅树树干,树皮的粗糙感抚在掌心:“适才掌柜的蹲在树脚下起得快了些,头晕目眩在所难免,我也体谅。”
“这这,这可真是对不住。”
“无事,走吧。”
“好嘞。”
两人下山去。
-
“大人,到了。”
宽大的马车在陈府门前停下,瓷器与木头碰撞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