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热心,又是四人行中唯一的男人,自然成了家庭担当,还被戏称为“党代表”。 此刻听着老大哥说:“前几年吧,我有个小辈,也是骑摩托车进藏,骑一半就受不了了,后来把摩托车卖了。” 青藏高原总是充满着神秘与惊险而令人神往的。 不过,大巴车刚开过四千六百多米的昆仑山口,舒盏就觉得有点不大舒服了。 他们的终点只是索南达杰保护站,到了这里便原路折返,舒盏的头一直在疼,脑袋嗡嗡叫,不用想也知道是高原反应。 车上年纪大些的人已经有点受不住,抱着氧气瓶,舒盏自己也吸了一点,没有什么感觉,该晕的似乎还是继续晕。 等到中途可以休息的地方,她急忙下车,吐了个昏天黑地。 江远汀在后面扶着她,“你怎么样?等我们晚上回格尔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