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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枝奈点了点头。

她的确得需要培养几个心腹，老夫人给的人她虽然放心，但并不方便做事。

老夫人看着林枝奈乖顺的样子，越看越喜欢，便与她多聊了几句。

时间就这么悄然过去，直到丫鬟来提醒老夫人食时到了才不舍地放她离开。

林老夫人晚年向佛，吃的清淡，便没有让林枝奈同桌，而是让金铃带林枝奈回房间。

为林枝奈准备的院子还未收拾好，林老夫人让她暂且在郭姨娘安排的房间里住着。

这正好方便了林枝奈调查郭姨娘和林茵茵的虚实。

饭后，林婉月前来看望。

“阿枝，今日我失态了。”林婉月此时已恢复成往日的恬静。

“婉月姐姐。”林枝奈犹豫了片刻，却还是道了一句，“逝者已矣。”

林婉月闻言，长叹了一口气，“希望以渐也能懂得这个道理。”

她瞧见林枝奈一副疑惑的样子，继而解释，“以渐是世子的表字，婉星就是为了他，才……”

林枝奈当然知道林婉月口中的以渐是苏君屿。

还未等林枝奈细想，林婉月继续说道：“我这个妹妹，从小就对以渐有不一般的心思。”

林枝奈心里咯噔一下，装作不经意地说：“今日我也听茵茵提到过一两句。婉星似乎是……”

“她深爱着以渐，我和太子早就看出来了。”

林枝奈想说的其实是林婉星似乎只是对苏君屿心存敬意。

“我们一起长大，太子给我俩准备礼物，婉星从来都不收。”

……

那是因为我怕我会影响到你们的感情。

“她的目光永远追随着以渐。”

……

那是因为我怕苏君屿影响到你们的感情。

林枝奈看着林婉月认定了曾经的自己对苏君屿充满爱意，心里虽有万般滋味，却无法开口，只得幽幽地叹了一句，“造化弄人呐。”

“好在以渐也是个重感情的人，我从未见过他如今日般落寂过。”林婉月想起苏君屿丧礼上的表现。

不，婉月姐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林枝奈在心里反驳。

林婉月见林枝奈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也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

“阿枝，你刚回相府。明日我带你去添置些新衣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