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是残。 她连喊了数声苻融的名字,然而这断流的河上没有人回应。 她不信苻融就这么死了。 她翻身爬下马来,此刻的河滩上,竟连她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她小心翼翼踩着这些尸体的肩头、手臂往深处走,几乎是眯着眼睛去翻看那些压在其他人身下的人。她一点点走到了河的中央,这里算是还有一条流水,茜红色的流水染湿了她的裤裙,刺骨的寒意顺着双脚涌上大腿,她本就受过寒凉的双膝隐隐作痛,在河间更是走的步步艰难。 恍然间一抬头,她看见不远处立者一面歪斜的旗帜,那正是出征前苻坚指言苻融手中握着的那一面。 她不顾流水时不时飘来的残肢有如何的恐怖,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那依然扶着旗帜的人的剪影,分明就是苻融的形象。 “博休!”她冲着那个人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