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吸收九天精纯气息之时,苏白同时深入探索阴阳笔蕴含的法则秘密。
太阴、太阳二法则已然烂熟于心,使阴阳法则对他毫无屏障,轻而易举步入了门径。虚实法原则早已奠定基础,参悟过程如鱼得水,毫无难题可言。
唯有命运法则玄妙莫测,尽管久操小命运术,仍未曾触及命运法则的边陲。然而,得阴阳笔在握,与命运法则产生了实实在在的关联,他始窥其微妙的门径。命运法则并非单一,而为综合性存在,蕴藏着运势、命格、因果、轮回四大基本法则,研习之繁杂远胜单独法则。
灵魂萦绕在阴阳笔端,苏白以绣花针般的细致,逐步拨开迷雾,足足一年时光过去,方才领会到这四项法则的一缕微义,进而触摸到命运法则的核心所在。中间因不舍法则参悟中断,他又换取了一年的无暇岁月以全情投入。
洞悉一丝命运法则后,苏白对小命运术的理解登峰造极,达到此术创立者更高层次的领悟。只需意念一动,便可令一位地仙跌落凡尘。此即为命运法则强大的本质。
伴随命运法则的演变,苏白周身弥漫着幽玄的气息,仿佛身处天巅,凡人无法洞察其容貌,也无法汲取他的气息。既是攻伐之利器,亦是护己之宝鉴。此刻,即便寻常修道人拥有钉头七箭等秘术,也不能透视他面目,无法捉拿到他的气息。除非,有人的力量远远超越他,或命运一道上更为精湛,那样的防守才可能显出脆弱。
收回心神,命运法则退却,阴阳笔归于苏白的识海。得益于对诸多法则的精湛理解,他与阴阳笔间的融合日益加深,现在已能发挥这件先天灵宝大约两成的力量。诸葛卧龙当初倚仗阴阳笔横行天下,其所能发挥出的力量尚不及一成。
"是时候改变这片世界的风貌了。"站在山巅,苏白目光遍览九州。
这处世界元气充沛,并非必需布置乾坤阵或吞天阵。但基本的防御设施不可或缺,以防止再度发生诸葛卧龙当年那般的事端。
"用运势法则作为引导,稳固九州大地,只要有人妄图撼动九州,便降下天罚。这样,九州也将稍安些。"心思微动,他来到伏魔司带走门徒汇集的各类灵材,重回昆仑巅峰,催动圣火启动炼制程序。
月余之后,苏白掌中的九座青铜巨鼎随着神火的洗礼与幽冥浊气的摄取,逐渐化为了仙器。乌云汇聚苍穹之上,他掷出巨鼎,九鼎在云海上与电闪雷光起舞。持续半月,昆仑山的云端呈现末日图景,直至九鼎逐一归于苏白手中,黑暗的云海方消散无踪。
此时的青铜鼎宝光凝重,质朴中透露着沧桑,神秘气息流转,彷佛来自远古时期,如同大禹留世的稀世之宝。
"镇!"
苏白爱抚欣赏一番,才掐动印诀,九鼎飞逝,没入大地,勾连龙脉,融为一体。轰然震鸣中,一头苍龙横亘九天,横跨九州苍穹。
这是九州运势的具象化。
九鼎与九州运势相连,顿时凝结为一股强大力量。这条运势之龙超越了京都皇朝龙气,不止如此,皇家龙气与九州运势相较,如同蚂蚁与巨象相较量,无从比较。即便是普渡慈航全盛时期,逆反九州运势也会立即遭受反噬而亡。
"这是何物?"
"恐怕正是师父所提到的运势之龙。想不到九州的运势竟已具体显现。"
"必然是师父的手笔,在这九州之巅,除师父外谁有如此手段?"
苏白满心满意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手中印诀变换,九鼎由实体变为无形,悄然隐去。九州的龙气渐渐隐匿于地下,滋养着九州,静静地守卫着它的使命。
忽地,天地间元气升腾,日月光芒撒向大地,一部分滋润万物生长,另一部分转化为元气填充于九州之中。这是九鼎聚集元气的功效。早在炼制时,苏白就已把乾坤大阵设在九鼎之中,因此它们除凝聚运势守护九州之外,还提升了九州的元气浓度,令未来的九州愈发强盛。
"师父的手段何其高明。"
"确实,这种颠覆天地的技艺,不知我们何时才能达到这等境界。"
几乎全世界的修真者都是苏白的门生子弟,感受到天地的变动,他们心中均萌发出期待。此时,命运之力集结,一道道命运之力自虚无而来,落入苏白体内。阴阳笔悬于顶空,吸取这些运势之力,命运之力翻倍攀升。
此刻,天地赐予的运势强大无比,可谓大气凛然。这理所应当,九鼎的诞生令聊斋世界未来潜力无限,彻底改写其衰败的命运。对人而言,这是重生之恩;对世界来说,也相差无几。
又潜心修炼数月,直到休憩时间的最后一段时间,苏白唤来聂小倩、傅氏姐妹,询问道:"我要返回上界,你们是留在这个世界,或是选择其他地方。"
聂小倩回答:"我愿跟随宗主。"
傅清风、傅月池回应:"我们也愿意。"
苏白沉思:"如此,那我便交代知秋一叶他们会照顾好你们的父母。"
傅氏姐妹欢跃无比。
"感谢师父。"
招来燕赤霞和知秋一叶,苏白向他们交托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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