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抑郁情绪,帮那个小废物谈一场无关紧要的风花雪月。 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同一个整体的不同组分,我负责扮演,来确认自己的人设不崩,她负责情感反馈和死亡枢纽,没办法,先出生的本就具有优势,后出生的无论再努力,都只能是作茧自缚。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可以真正地成为我自己,而不受主人格的束缚,这段时间内我可以做任何事,又要我愿意承受代价。代价么?随意吧,我沉默地缩回冷风的衣服里,用力地啃了一下她的肩,她瑟缩了一下,并没有推开我。 现在该轮到她开始僵硬了,毕竟站在街边光明正大地做暖昧的举动好像确实挺考虑人心理承受能力的。 牙齿慢慢刺破皮肤,我的舌尖感受到了一点咸涩的液体,可我并没有松口,我一点点舔着那个小小的伤口,又吃掉了伤口边缘的血,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