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上了路荧的房间的门,沈景言走回自己的房间。医务人员已经在给路荧上点滴了,他留着也没用。
忙活这么一个中午,沈景言的酒劲翻上来,累得不行,回房间后冲个澡,贴了个创口贴,躺在大床上,闷头就睡了过去。
期间响了几次敲门声,沈景言一律没听着。
刚入夜,路邪掐灭了烟头,从卫生间走出来,目光一扫,见着了一个人影钻进了路荧的房间。
路邪的脸色沉下去,难看得难以形容。
在看着时间过去了二十分钟后,路邪走近路荧的房间,急躁的拍了拍。
“路荧!”
正扣着人后颈亲吻的路荧无奈皱眉:
“等会儿,我哥。”
说完,路荧起身去拉开了房门。
“哥,你这……你怎么了?”
看着路邪一副火大样儿,路荧笑了笑道。
路邪看了眼路荧睡袍不整、侧颈上还有几道咬痕,目光又飘到了房间里,见着了沙发上裹着浴袍的小模特,冷冽道:
“你搞什么?”
路荧尴尬笑笑:
“搞人呗,唉,哥,你别管,忙你的去。”
路邪一腔怒火没处发泄,甚至自己还没有琢磨清楚这腔怒火从何而来,已经脱口而出:
“沈景言这一天帮你又挡酒,又挡瓶子的,你这样?”
交锋
路荧玩得花,脑子不正常,路家人都知道。
路邪当然不例外。
怎么这次,还上门质问来了?
路荧挠挠头发:
“不是,路邪,你什么意思啊?我和景言哥本来就是临时情人关系啊。我倒想和他沈景言睡呢,契约里没这一条,人家不愿意。”
路邪皱眉。
“沈景言对你不错吧?刚帮你撑了场子,你转头就这样?”
“哥,你站在谁那边啊?你昨晚不还说沈景言来榨我的钱,怎么觉着,你是帮沈景言来审我的!”
“别耽误我办事儿。”
路荧正火烧身,摆摆手:
“关门了啊。”
说完,路荧摇了摇头,扣上了门。
路邪垂眸,脸色难看至极。
是啊,他站在谁那边了?
“路荧,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想和沈景言睡?”
房间里传出小模特的质问声。
“你一个消息,我就来陪你睡。你就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