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路荧醉醺醺的,被这么一推:
“扑通”掉进泳池了。
“嚯——”
周围人大惊。
时余白愣了下。
“靠,这群人,有一刻消停么?”
在场边看戏的路邪磨了磨牙,冷峻的评论一句,然而随后脸色一变。
他见着沈景言当即跳进泳池,捞住路荧。
心头火
路荧摔进泳池,周围一帮人惊呼不已,却没一个有动作的。
时余白正酒精上头,一时几乎分辨不出完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只是愈发难过。
看上去最弱不禁风的沈景言把人揽上来。
沈景言学过游泳,水性还算不错。
俩人都湿透了,沈景言掩面咳嗽着,路荧经历这么一遭插曲,瞬间发怒,指着时余白的脸怒吼:
“你发什么疯呢?”
时余白握着酒瓶子不出声,他和路荧处了两个月,路荧都没和他动过这么大的火,这一下他也明白了俩人这次是彻底完蛋了,再看湿了全身、却仍旧平静擦着脸的沈景言,只觉着他极像个狐狸精。
“噗”的一声把酒瓶子剩的红酒无差别攻击的甩在了路荧和沈景言两个人之间,时余白自己也没摸清楚,怒火就把话冲到了嘴边:
“怎么看上你的!”
路荧一时也上头,从一边夺过一个酒瓶子。
“时余白,玩玩就算了,你别太过分!”
随后就要把酒瓶子甩向时余白。
沈景言一惊,这年轻人真是有气性,忙伸手揽住了路荧的手臂:
“别闹了!”
奈何时余白对上发疯的路荧,在酒精的冲击之下也犹如疯狗,手里的酒瓶子也甩了出来。
俩酒瓶子就这么撞在一起,沈景言只得推开路荧的手臂,以让那玻璃碎片不至于乱飞。
而这时候,一只手扣住了时余白的手腕,也不知道是多大的力度,生生的让时余白手一软,酒瓶子碎片飞出了几片,一片正扎在挡着路荧的沈景言的手臂上。
“住手。”
路邪冷峻的声音响起来,松开了时余白的手,余光扫过了沈景言。
路邪带着凌厉的气势,让所有人闭了嘴。
事实上,他没什么发怒的样子,只是冷冷的站在那儿,众人就不再闹了。
沈景言悬着的心放下,扶住路荧:
“我带路少醒酒去。”
路荧的状态也不怎么好,灌了一肚子酒,又灌了泳池的水,整个人也快倒了。
路邪叹口气,看见沈景言依然是那副淡定样子擦了擦手臂上的血,不由得烦躁的皱着眉头,拿起手机,拨给了会所的负责人员。
时余白揉了揉方才被抓着的手腕,目光落在离开的沈景言和路荧的一对背影上,失落的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