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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ldo;是的，一只机动驳船，昨天开走了。&rdo;

&ldo;这只驳船叫什么名字?&rdo;

&ldo;&lso;美丽的赫莱娜&rso;。上面有两个男的，一个女的，都是外国人，他们说话……我听不出是哪国的话……可能是英语，也许是西班牙语……反正我听不懂……&rdo;

&ldo;贝尔杜工地没开工吗?&rdo;

&ldo;是的，老板应征打仗去了，然后工头走了……所有的人都得去，不是吗，连我也躲不过。尽管我有心脏病，我也在等待应征。&rdo;

&ldo;那么，工地既然不开工，这只船来干什么?&rdo;

&ldo;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干了整整一个晚上。他们在堤岸上铺铁轨。我听见有斗车开动，有人装船……装什么?我不知道。一大早他们解缆开走了。&rdo;

&ldo;他们去哪儿了?&rdo;

&ldo;他们朝芒特方向走的。&rdo;

&ldo;谢谢，伙计。我问的就这些。&rdo;

十分钟以后，帕特里斯和堂路易回到埃萨莱斯公馆，找到了西蒙&iddot;迪奥多基斯乘坐的那辆汽车的司机。正如堂路易预计的那样，西蒙让他把车开到圣拉扎尔车站，在那里买了火车票。

&ldo;朝什么方向去的?&rdo;堂路易问。

司机答道：&ldo;朝芒特方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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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ldo;美丽的赫莱娜&rdo;号

&ldo;没错，&rdo;帕特里斯说，&ldo;写给德马里翁的匿名信告诉他黄金已经起运……那只船上的人行动很快，乘人不备连夜干的……他们都是外国人……他们去的方向……一切都吻合。可能黄金在存放的地窖与终点之间有一个停留的隐藏处，要不就是挂在管道中挂钩上等待起运?……

&ldo;但这些无关紧要。现在重要的是弄清&lso;美丽的赫莱娜&rso;缩在哪个角落里等待着良机出发。从前埃萨莱斯比较谨慎，用&lso;火星雨&rso;发信号，我曾经观察到它。这回，西蒙老头在埃萨莱斯之后继续干，无疑是为了自己的打算。他告诉船员，黄金从鲁昂和勒阿弗尔用汽船运到东方。几十吨黄金压在舱底，上面盖了一层煤，很简单，您说是吗?我们猜对了，是吗?我有把握……

&ldo;至于芒特，他买了去芒特的火车票，&lso;美丽的赫莱娜&rso;也是开往那里的，对吗?这就清楚了，不是吗?他会赶到芒特，在那里伪装成水手，登上那条船……神不知鬼不觉，黄金和强盗都消失了。您看呢?没错吧?&rdo;

这回堂路易还是没有回答。然而，他肯定是赞同帕特里斯的这种分析的，因为稍后，他说：

&ldo;好，我到那里去，我们会看到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