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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要是我们接受和解，&rdo;布尔赖夫感到他说得有理，&ldo;什么时候付款呢?&rdo;

&ldo;立即就付。&rdo;

&ldo;在这儿吗?&rdo;

&ldo;是。&rdo;

&ldo;不会很少吧，我再说一遍。&rdo;

&ldo;不会，比你希望的多得多，无限的多。&rdo;

&ldo;多少?&rdo;

&ldo;四百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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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丈夫和妻子

这伙人像触了电一样，身子一振。布尔赖夫急忙走过来。

&ldo;嗯?你说什么?&rdo;

&ldo;我说四百万，你们每人一百万。&rdo;

&ldo;什么!……什么!……你保证吗?……四百万?……&rdo;

&ldo;是四百万。&rdo;

这数字太大了，太出乎人们的意外，不但那伙人感到意外，帕特里斯也感到吃惊。他们以为是个陷阱，布尔赖夫不得不说：

&ldo;你的这个建议超过了我们的预计……因而我在想你为什么要这样做。&rdo;

&ldo;你乐意要少一点，是吗?&rdo;

&ldo;是，&rdo;布尔赖夫坦率地说。

&ldo;可惜，不能再少。为了逃脱死亡，我只有一个办法，打开我的保险箱。里面正好放着四捆千元的钞票。&rdo;

布尔赖夫还不明白，而且越来越怀疑。

&ldo;谁能担保，我们得到四百万后，不会要求更多呢?&rdo;

&ldo;要求什么?藏金的秘密?&rdo;

&ldo;是的。&rdo;

&ldo;不会的，因为你们知道我宁愿死。四百万是我的最大限度。你要吗?我不要求你们的任何承诺，任何誓言，一旦你们腰包装满，就会只想着溜之大吉，你们不会杀我，因为你杀了我，你们就完蛋了。&rdo;

道理说得无可置疑，布尔赖夫没有反驳。

&ldo;保险箱在这间房里吗?&rdo;

&ldo;是的，在第一和第二扇窗子之间，我的肖像后面。&rdo;

布尔赖夫取掉画框，说：

&ldo;没看见。&rdo;

&ldo;保险箱固定在槽板中，中间有一块盖板。盖板中央有一朵花饰，是用生铁制作的，四角也有四朵花，按字母ra顺序分别向右转动四朵花，这是密钥。&rdo;

&ldo;这四个字母就是柯拉丽名字的头四个字吗?&rdo;布尔赖夫一边接埃萨莱斯所说的去做，一边问着。

&ldo;不是的，是可兰经名字的前四个字母。你好了没有?&rdo;

一会儿功夫，布尔赖夫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