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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他停了一会儿，接着又说：

&ldo;或者&lso;死&rso;。&rdo;

话说得很干脆，很坚决，意味着这是一次不可撤销的判决。很明显，埃萨莱斯面对着一个结局，那就是绝对地服从。要么一下子说出来，要么就是死。

帕特里斯准备出来干预，他又一次看了看柯拉丽妈妈，看她除了恐怖还有什么别的表情。可是柯拉丽的态度没变，她容许最坏的情况威胁她的丈夫?帕特里斯克制着。

&ldo;我们意见一致吗?&rdo;布尔赖夫问他的同伙。

&ldo;完全一致，&rdo;一个人回答。

&ldo;你们都负责吗?&rdo;

&ldo;是的，我们负责。&rdo;

布尔赖夫把两手靠拢，把脖子上的绳子打结，轻轻地拉紧，然后简单地说：

&ldo;是还是不?&rdo;

&ldo;是。&rdo;

众人都喜孜孜的。同伙们松了口气，布尔赖夫赞许地点点头。

&ldo;啊!你同意了?……正是时候……我看，没有人比你离死神更近了，埃萨莱斯。&rdo;

还没解绳子，布尔赖夫又说：

&ldo;好，你说。不过，我了解你，你的回答使我惊讶，我对上校说过，你在死到临头的时候也不会吐出你的秘密，难道是我错了?&rdo;

埃萨莱斯答道：

&ldo;不，我既不怕死，也不怕用刑……&rdo;

&ldo;那么，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rdo;

&ldo;是。&rdo;

&ldo;有什么价值吗?&rdo;

&ldo;是的。刚才你们出去了的时候，我同上校说过，如果他肯背叛你们，可以同我私下里分享整个秘密，他拒绝了这件事。&rdo;

&ldo;那我为什么又要接受呢?&rdo;

&ldo;因为这是关系到要么接受，要末放弃的事，你懂，他不懂。&rdo;

&ldo;那么，是作一笔交易吗?&rdo;

&ldo;是的。&rdo;

&ldo;钱吗?&rdo;

&ldo;是的。&rdo;

布尔赖夫耸耸肩说：

&ldo;肯定是给几张千元的支票吧?你以为，布尔赖夫和他的伙伴们是傻瓜吗?……喏，埃萨莱斯，为什么你想同我们和解呢?你的秘密，我们差不多全知道了……&rdo;

&ldo;你们知道秘密，但你们对使用方法一无所知。你们根本不知道秘密的地方，就这样。&rdo;

&ldo;我们会发现的。&rdo;

&ldo;永远不可能。&rdo;

&ldo;你死了，我们会去搜查。&rdo;

&ldo;我死了?由于上校的告发，几小时后，你们将受到追捕，可能被抓获，你们根本不可能进行什么搜查。因此你们一点选择余地都没有了。要么我给你们钱，要么入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