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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页(第1页)

“此事涉及苏家……更涉及我。若是我没有事先说服大哥,叫他安排人手与奕王对抗,那苏家就成了彻头彻尾的乱臣贼子了!这也没关系吗?”苏平河挣脱开他的怀抱,“你今后还打算娶一个奕王的未婚妻子吗?”“我怎么可能让你嫁给他?”段长暮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我以为你知道。”是的。她确实猜到了,要不然也不会在定亲宴上做那样的安排。“至于苏家。”段长暮又将她纳入怀中,低喃道,“我早说过,不管苏家做什么,我都会护着。”苏平河猛地抬头看他:“即使苏家今日完全向着奕王,你也能护得住?”“平河,”段长暮摸摸她的头,“你以为我这么多年,白在官场混了?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如今有着怎样的权势?”苏平河半晌才反应过来。段长暮这一出手,直接釜底抽薪把太子和李景知都给灭了。李崇安早就油尽灯枯,等他病逝后,除了段长暮,还能有谁能把控整个朝堂?知道他会权倾朝野,没想到这一日会来得这样快……段长暮没有错过分毫苏平河此刻变幻莫测的脸色,眼底不由染上了几分诧异:“不正如你梦里一样吗?”苏平河点点头。是和她知道的一样。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里闷闷的。也许是段长暮从未将自己的任何计划与她商量过分毫。也许是他对太子的狠绝无情吓到了她。“你不高兴?”苏平河朝他摇摇头:“怎么会?你也说了,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段长暮还想问些什么,门外传来了望舒的声音。“启禀少主,除了少夫人的闺房,我们已经将苏府翻了个底朝天了……还是没能找到奕王的踪迹。”苏平河心里跳个不停:“我的房间,我自己去查看。”段长暮深深看了她一眼:“我陪你一同去?”“不必了。”苏平河推开他,“我刚差点跟奕王定亲,转头就跟你出双入对……不太合适。”段长暮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苏平河,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不如趁现在把话说清楚。”备马不满是有的。但最大的问题还是她在房里藏了人。她故意说:“我只是不希望自己一直是被你蒙在鼓里的那个人罢了……况且,你连太子都不放过,也是我万万没想到的。”说罢,她就佯装不悦地往自己院里走:“我自己的屋子自有我自己检查,不劳别人操心。”回到自己院子,她象征性地进主屋转了一圈,对望舒说:“我屋里没人。”望舒不疑有他,带着人离开了。李景知此刻已经醒过来了,正坐在内室一言不发。临羡和邱鸿纷纷朝苏平河行礼:“多谢县主相救。”苏平河见李景知神情颓丧,走过去问:“你今后有何打算?”李景知皱眉看她:“你早就知道段长暮的计划?”苏平河想说她也不完全知道,全靠猜测罢了,但想了想还是点点头:“你斗不过他的。”李景知轻哼一声:“你选择他的时候倒是从不犹豫。”“我救你的时候也不曾犹豫。”苏平河安抚他,“不是你的,又何必强求呢?若你不是存了这份心,他根本不会对你赶尽杀绝。”“不会杀我?太子他不也是照杀不误?”李景知直直看向她,“平河,你老实说,段长暮如今还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吗?他连太子都能下手,将来对你,对苏家,又一定会手软吗?”苏平河不想与他争执:“别想那么多了,我的事,与你也无关。”李景知欲言又止地看她一眼,到底还是别开了脸:“我打算回东陵。”东陵是李景知的封地。小说里最后的结局,李景知也是回了东陵。段长暮并没有对他赶尽杀绝。苏平河想到这里,脑中忽然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段长暮……真的是那种会用下三滥手段欺骗太子,然后借机杀害太子的人吗?为什么芮娘最后见她的时候,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脸上洋溢的笑容,都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他说,他会为了我,放弃太子之位。”她脑中猛然响起芮娘的这句话。顾不得浑身起的鸡皮疙瘩,她匆匆跟李景知道别:“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你就待在我房里,千万不要出去。”苏平河带着扶光直奔芮娘的住处而去。果不其然。那座隐蔽的宅院早已人去楼空。芮娘身怀六甲,怎么可能无缘无故一个人离开此地?除非是早就与人约好,早就……做好了离开此地的准备。苏平河说不清楚此刻内心的震动。她在空无一人的庭院呆立许久,表面上平静无波,心里却早已惊涛骇浪。谁说这世间的男儿大多薄情?谁说嫁给皇储就注定只有悲剧?芮娘……苏平河抹了抹眼角滑落的泪痕。她真为芮娘高兴。走出宅院时,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她的面前。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撩开马车帘,将她拉了上去。“发现了?”段长暮温柔地问她。苏平河点点头:“太子并没有死?”段长暮点点头:“我如今也不知道他跟温芮去哪里了,不然可以带你去看看。”“真没想到……太子会为了芮娘,放弃储君之位。”“我当时也这么问了。”段长暮将苏平河揽入怀中,“太子说,芮娘值得。”苏平河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太子说得没错。”“平河,”段长暮亲吻着她的发顶,“原谅我没有提前告诉你这一切……这事……实在是……”苏平河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把脸埋进他怀里:“我知道。”太子为一个女人假死,段长暮还配合他,栽赃给李景知。这事要是暴露了,那整个大齐官场又要重新洗牌了。这件事上,李景知是有些无辜。但他也并不委屈。毕竟他原本计划也没打算放过太子。“圣上为此悲恸万分。”段长暮于心不忍地开口说,“等办完太子丧礼,圣上会立李舒润为储君。”李舒润就是良儿,如今还不满十岁。将来少不得要倚仗段长暮辅佐。苏平河仰头看他:“你是如何想到跟太子合作的?”“是太子自己找上我的。”段长暮低叹一声,“我有的时候,也会佩服他的勇气。”“我又不是芮娘,我不会要你为我隐姓埋名的。”苏平河拍拍他的肩,戏谑道。段长暮笑着看她:“多谢夫人善解人意。”苏平河也跟着笑了起来。段长暮带着她登上城楼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个人心中,是有家国大义的。而她也渐渐在他的影响下,对大齐有了感情。他们不是可以放弃一切去隐居山林之人。大齐如今皇室不稳,若是没有段长暮,难以想象会面临什么样的内忧外患。段长暮离不开朝堂。她也没必要逼迫他在自己和权势之间做出选择。—李景知在苏府待了几日后,终于趁夜离开了。离开前,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跟苏平河道别。翌日淫雨霏霏,苏平河在窗边饮茶,遥祝李景知能顺利回到东陵。李景知的马车在雨中急驰,刚出城郊,忽然听到他喊了一声:“停车!”临羡好容易才勒停马车:“殿下,怎么了?”“去,给平乐县主送封信。”苏平河收到信的时候,正打算穿戴整齐去跟段长暮用午膳。一展开信,脸色就骤然变得异常难看。“扶光,备马。”扶光莫名其妙:“县主不坐马车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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