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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页(第1页)

他察觉到了异样,鱼之微定然也是。“殿下,不对劲。”李景知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之微,让你的人都撤!快!”然而,似乎已经来不及了。无数的箭羽从四面八方穿刺而来。李景知的人一个接一个应声倒地,毫无招架之力。“殿下,你快走!”鱼之微费力挥舞着箭雨,白色的身影一直牢牢挡在李景知面前。李景知眼底猩红一片,身形也在不断闪躲着密织如网的箭雨:“我一个人走了又怎样?还不如……”鱼之微忽觉心痛难忍,撕心裂肺地冲他喊:“殿下怎么糊涂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之微……还有什么青山……大势已去了……”李景知仓皇地举目四顾,自己的人马已经倒下半数,而他甚至连自己真正敌手的面都还没见到。“殿下!”鱼之微见他了无生意的脸,心急如焚,“是县主方才叮嘱过属下,无论如何也要带殿下离开……殿下,真要叫县主失望吗?”李景知眼底的悲伤越发浓密:“她……原来早就知道了……”也是。她怎么可能答应嫁给他。不过是配合那个人来取他性命罢了。鱼之微纵使功夫再高,也难以抵挡这漫天的箭雨,她的肩膀已经连连被擦伤,节节败退之际,终于狠下心,反手猛地将李景知敲晕了过去!“快!临羡,邱鸿,你们先带殿下离开!我来断后!”临羡和邱鸿没有犹豫,扶上李景知就往后院而去。苏平河实在没耐心在后院等着,便趁扶光和冷芸不注意,从僻静处往前庭方向慢慢靠近。正巧碰上临羡河邱鸿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李景知迎面而来。她大惊失色:“怎么回事?奕王受伤了?”“有埋伏!很多弓箭手!”临羡急急答道,“殿下没有受伤,是之微姑娘将他打晕的!”苏平河瞪大了眼睛。果然不出她所料!太子发难只是故意挑衅李景知。段长暮的人马应该早就在外围候着了!“县主……您可以救殿下一命吗?您知道的,殿下并没有存着杀了太子的心……太子却不知为何会突然死了……”苏平河大脑嗡地一声:“你说什么?太子……太子怎么了?”“太子方才已经……咽气了!”苏平河踉跄地退后几步。怎么会这样……太子方才分明还暗示她自己只是故意在演戏的啊……太子死了,芮娘怎么办?“县主?”临羡见她一直不说话,语气也着急起来,“您要是见死不救,那殿下就真的难逃此劫了!”谋杀储君,所有人马还当场被人拿住。就算是全大齐再厉害的言官,也不可能再为他洗脱罪名!李景知必死无疑!她应该救他吗?还是眼睁睁看着他被擒?那一瞬间,她脑海里忽然又闪过从前跟李景知共事的画面。其实李景知对她,一直不算差。相反,还一直都在帮她。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根本狠不下心见死不救。“跟我来。”在她还没想明白自己究竟该不该救人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决定。她熟悉苏府什么路人迹罕至,很快便带着三人回了自己房间。“现在整个苏府应该都被包围了,除了我的房间,别的地方应该都不安全。”苏平河安顿好三人后说,“我不能在此久留,但我会拦着不让人来搜查我的房间……等风平浪静,你们再想办法离开。”苏平河说完这话,又快速返回了淮园后院。冷芸找不到她,急得满头大汗:“县主,您去哪了?”苏平河故作淡定地笑了笑:“我在府上能出什么事?有什么可担心的?”冷芸拍了拍自己胸口:“没事就好,奴婢带您去见国公爷吧。”怎么?生气了?“他回来了?”苏平河此刻的心绪复杂。既在意料之中,又有些莫名的不快。眼下在世人眼中,太子亡故,李景知失踪,苏家牵连在内,亦正亦邪,不管怎么说,她都不应该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虽然她今日也大致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但如果她事先没有去找芮娘,她实在不敢想象,在苏家出了这样的事,她该如何应对。前庭已经清理得差不多。只留下一些亲历现场的朝臣。段长暮正襟危坐在主位,正不耐烦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封。“本座不想听你们废话!这么多人护不住储君就算了,还放走了奕王?一个个的乌纱帽都不想要了是吗?”底下朝臣有奕王党,亦有太子党,此刻都噤若寒蝉,内心忐忑无比。苏平河这时候走了进去。裙摆曳地,轻抚过刚刚才被清理干净的地面。段长暮看到她,眼底的光闪了闪:“本座听闻,关键时刻,是平乐县主与苏侍郎安排的人手在抵挡奕王,此大义灭亲之举,值得称颂。”苏平河抬头望向高高在上的他,忽然觉得他离自己很遥远。“多谢安国公。”她客套地行礼,“还是得多亏安国公来得及时。只是可惜……若是安国公能再早到片刻功夫,太子……也许就不会出事了。”段长暮听她这么说,眼神微微一凛:“本座一收到密报就赶回来了……江州与京城相距千里……本座实在是分身乏术。”这话是在跟她解释?可惜她一个字都不会信。明明就是他自己布的这盘棋,如今却来佯装自己是局外人,岂不可笑?“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肃清奕王余孽!”一名朝臣建议道,“必须尽快找出奕王所在,以免放虎归山。”“本座的人此刻正在细细盘查整个苏府。”众人闻言,都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没错,奕王逃走的时候,安国公的人马已经将苏府包围了,此刻理应还在府内才是。”“苏家与奕王本就亲厚,今日还差点成了一家人,难保不会帮奕王逃脱。”“照你这么说,方才帮助太子亲卫与奕王人马相抗衡的,难道不是苏家的人?苏家若真是与奕王交好,何必自相残杀?”“可是苏阁老方才分明制止了平乐县主救治太子,你怎么说?”“平乐县主又不是大夫,就算救治又能怎样?”“依我看,苏家绝对有问题,不然好好地干嘛跟奕王结亲?”“那依我看,苏家的这次定亲宴,不过是故意设计引奕王露出狐狸尾巴罢了。”众人争论半天也断不了苏家的是非。最后还是段长暮说:“朝臣是非,本座自会禀明圣上,端看圣上如何裁夺吧……眼下,尽快找到奕王才是当务之急。”他都这么说了,众人只好纷纷赞同。“好了……诸位都请回吧,等候都察院传唤。”段长暮揉揉眉心,挥退了众人,“平乐县主留下。”众人虽然对他单独留下苏平河一事感到无比好奇,但眼下整个朝堂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自然没人敢问为什么。包括苏淮胥和苏平江,都只敢瞧瞧不说话。门被缓缓带上。段长暮从主位上站起身,一步步走到苏平河面前。见她始终不肯抬头看自己,他伸出食指去抬起她的下巴:“怎么?生气了?”苏平河仍旧不与他对视,嘴里说着赌气的话:“我有什么资格跟安国公生气?”段长暮无奈地叹了口气:“如今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你我再也不用忌惮任何人,怎么反而跟我闹起脾气来了?”“段长暮,你做这么大事之前,难道就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二吗?”苏平河直直地望向他,“还是你觉得,我怎么想,根本无所谓?”段长暮怔愣片刻,然后拥她入怀:“怎么会呢?我只是不想让你为此烦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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