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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页(第1页)

苏平河摇摇头:“我不知怎的,这心里总突突地跳个不停,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你只要乖乖呆在府上,我保证,什么事都不会有。”段长暮看向她的眼神里有几分闪烁不明,但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苏平河目送他出城,想到乞巧节时,两人在城楼顶上看万家灯火的画面,心里的不安愈发肆意滋长。原想着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段长暮不在京城的这段日子,自己不出门就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但没想到,三日后,迎来了镇国公府长孙的满月宴。其实苏平河一点都不想去镇国公府赴宴,但她到底跟姜翌辰和楚长卿都相识一场,无缘无故不去参加人家孩子的满月宴,未免显得太过清高。而且刘氏和苏溪宁也一反常态地邀请她一同前往,叫她更加不容推拒。楚长卿诞下的这个孩子,因是镇国公府的长孙,身份地位可见一斑。镇国公府张灯结彩,到处都是灯笼,堪比当年姜翌辰大婚时的场景。苏平河跟着苏家人一同入府,按部就班地送出贺礼后,便乖乖坐在自己的席位上不再走动。姜晚意今日据说是身体抱恙,一直没有出现。苏平河得知此事安心了不少,跟苏静怡说说笑笑,还算惬意。“那日周夫子喝醉了,回去可为难你了?”苏静怡摇摇头,耳珠微微有些发红:“他那晚……宿在我们房里了……虽然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睡着了,什么也没发生,但我明显感觉到,他对我不像原先那么排斥了。”苏平河由衷地为她感到开心:“那真是太好了,我教你的办法,你用了吗?”“用了……我最近日夜都在看书,还跟他借了好几本有意思的传记,按照你说的,一有不懂就去问他……他近来对我态度改观也许是因为这个……我都觉得他把我当他的弟子了……”“你也不能真做他的弟子啊……你可是他的夫人,该撒的娇得撒,该有的关怀也不能少。”苏平河有些哭笑不得。“可是那些书真的很好看……我最近天天没日没夜只想着看书,别的都抛之脑后了……”苏平河听她这么说,心里不知是为她感到高兴呢,还是有些担心她不会俘获男人心:“你呀……”“二妹妹,你不是一直都跟楚家交好吗?怎么不去瞧瞧姜少夫人的麟儿?”苏溪宁见她一直跟苏静怡有说有笑,好不容易才凑过去插上了话头。苏平河纳闷地看了她一眼:“长姐想去自己去就是,何必叫上我一起?”“我跟姜少夫人不是很熟,不知二妹妹可否代为引荐呢?”苏溪宁刻意接近自己,一反常态的语气叫苏平河心里顿时起了几分警惕。“长姐为何今日这般执着要去看孩子?”“只是觉得新奇罢了,毕竟大哥成婚也许久了,长嫂的肚子一直没什么动静。”纪昀霜闻言脸色也不太好看,但到底还是站了起来:“既然大姑娘这么好奇,不妨我们都一起去看看吧。”玄空法师纪昀霜都这么说了,苏平河也只好拉着苏静怡一同往镇国公府后宅走。想到从前在镇国公府后宅救了姜晚意的那回,苏平河还有些恍惚。她也不止一次问过自己,若是早知道因为自己救了姜晚意,而惹出后面那么多的祸端,那她当时还会不会义无反顾去救她。但她了解自己。就算她不亲自出面,也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姜晚意被糟蹋。所以说性格决定命运,她这种不够狠心的性格,注定就会走上这样的结局。“到了到了。”苏溪宁看起来的确很激动,挽着纪昀霜的胳膊就往一间院子里走。苏平河正纳闷她怎么对镇国公府后院这么熟悉呢,就听到屋里传来了孩子响亮的啼哭声。一行人经由通报后走进了主屋。室内富丽堂皇,无论是花架上的各式玉器,还是全套金丝楠木的桌椅床榻,都能看得出楚长卿在镇国公府极为受宠。此刻孩子正由乳娘抱着,来回哄了几趟才安安静静睡着。楚长卿刚出月子,头上还戴着嵌了红宝石的抹额,较从前丰腴了不少,皮肤养得雪白,举手投足间更显富贵逼人。“今儿个你们府上的姐儿们来得倒是齐整,”她客气地招呼四人落座,又伸手将苏平河招至跟前,“平乐县主别拘着,虽然咱们成不了一家人,但过去的情分还在,莫要生分了。”苏平河很感激楚长卿的深明大义,走上前去看了看被乳娘抱在怀里的婴儿。孩子将将睡着,粉雕玉琢的,长长的睫毛铺在双颊上,奶呼呼的十分可爱。“可取了正名了?”“正名叫姜瑞,祥瑞的瑞,乳名叫夏儿。”苏平河心生喜爱,又从自己腰间解了枚玉玦下来:“姨母头回见夏儿,这是见面礼。”楚长卿连忙推拒:“你不是已经送了贺礼了,怎么又送?”“那份贺礼是给你和姜大公子的,贺的是你们喜得麟儿,这是给夏儿的,能一样吗?”苏溪宁等人见状也纷纷要解下身上的配饰来送给孩子,楚长卿拒绝了这个又忙着拒绝那个,场面一时闹得不可开交。正在此时,屋外忽然传来了姜晚意的声音。“长嫂,玄空法师到了。”听到这个声音,苏平河脊背一僵,下意识就想离开,却被苏溪宁不经意间挡住了去路。姜晚意带着一位看上去德高望重的老和尚走了进来,眼神环顾四周,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长嫂这儿倒是热闹得很。”楚长卿解释说:“玄空法师是郡主妹妹特地请来帮夏儿祈福的。”“既如此,我就先走了,免得打扰了夏儿的祈福仪式。”苏平河说着就想走,却没料到,那玄空法师忽然朝她的方向扫了一眼,脸上带着嫌恶的神情,毫不留情地问:“是谁放这位施主进来的?”楚长卿诧异地问:“是出什么问题了吗?”“这位施主浑身污秽不堪,还带着小恶灵,夫人竟然还敢放她进来!也不怕冲撞了小公子!”苏平河心里一惊,难以置信地望向他:“法师口中所说的污秽之人,难道是指我?”玄空法师冷笑一声:“施主平日没少在男人堆里鬼混吧?这浓厚的污秽之气,都快比得上那些青楼女子了!”“你这和尚,怎么无凭无据就出口伤人?”苏静怡听他说话难听至极,忍不住为苏平河抱不平,“我姐姐尚未出嫁,怎么可能像你说得那般不堪!”“老衲阅人无数,岂会连这般污秽之气都察觉不出?”玄空法师似乎对自己所言极为自信,“既然施主尚未出嫁,何不向众人展示下自己的守宫砂,好洗清自己的嫌疑?”“我姐姐从小被当作男儿养大,怎么会去点那劳什子东西!”苏平河心里清楚这肯定是姜晚意的招数,目的只是想把自己名声搞臭,短暂的惊慌之后,心里也沉静了下来。他们开口污蔑自己又如何?难道真敢拉自己去验身不成?“玄空法师是吧?”她上下打量了和尚一眼,“不知法师是出身哪座寺庙?”“老衲是大觉寺的首座。”和尚颇为自豪地自报家门。苏平河闻言心中一喜。她记得自己在书中写过这个大觉寺,这确确实实是姜晚意的势力范围之一。而这个玄空法师,极有可能就是书中写的那个对她忠心耿耿的大和尚。那个大和尚会听命于她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身边的大丫鬟桑琴,正是这个大和尚年轻时破戒跟别人生下的女儿。“大觉寺……我倒是略有耳闻。”苏平河神秘一笑,“只是法师恐怕没资格来污蔑我吧?法师自己,又是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正经法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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