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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页(第1页)

苏平河沉默了。她虽然没想到段长暮对自己会用心成这样,但也知道他对自己向来是宠爱包容的。但这都不是症结所在啊。若是他能接受一夫多妻的现实,那她就跟他三观不合,这不是小事,根本不能妥协。她也没跟冷芸说太多。这个时代能理解她的人恐怕寥寥无几。这时候,她忽然想到了芮娘,也许芮娘能懂她的心情?苏平河还没想好自己怎么去找芮娘倾诉,没过几日,芮娘倒是主动找上门来了。“少爷,门房递来一封未署名的信。”苏平河打开一瞧,是芮娘娟秀的字迹,约她一见。苏平河正巧想见芮娘,便二话不说地出了门。芮娘给的地址很隐秘,在城中心一个嘈杂的巷子里,扶光废了好半天劲才摸着了那处所在。苏平河对着那扇略显岁月感的厚重木门敲响铜扣时,还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门被里间的人用力拉开,露出芮娘娇小柔美的瓜子脸时,苏平河才安心地笑了起来:“芮娘,好久不见。”芮娘拉她进去,又关上了门。“没人跟着你吧。”听她的语气很是谨慎,苏平河不由揪起了心:“我的人都是段长暮手下的高手,放心,不会留痕迹。”芮娘这才安心带她往里走。不得不说,这真是闹中取静的一处好地方。光看外表完全看不出来,这座宅院曲径通幽,绿竹掩映,一走进去就透出一股清凉。只是高墙森森,怎么看都像是某个达官贵人金屋藏娇之地。“这是……太子的私邸?”苏平河斟酌着问。芮娘引苏平河进去,先为她倒了一杯茶:“外头热得很,你先喝口茶解解暑气。”苏平河知道她有话想说,只好耐着性子慢慢喝完了一杯茶。凉茶下肚,加上屋内置了冰块,苏平河额间出的汗都渐渐消了下去。“你怎么不喝?”她见芮娘只是看着自己,不免有些好奇。“凉茶性寒,我如今的身子……不太合适。”苏平河闻言大惊:“你……你难道……?”芮娘拿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神色既萧瑟又无奈:“我约莫是疯了。”苏平河心里苦涩极了。她还想着能请芮娘开导自己,没想到芮娘连她自身,都渡无可渡。“太子怎么说的?”“他自然希望我能生下来。”“生下来……然后呢?”苏平河的语气带了一丝焦虑,“把孩子跟良儿一样扔在东宫?还是你要进宫去与那些女人争宠过活?”芮娘眼底的泪不受控制般滑落了下来:“是我糊涂了。”苏平河见她哭得肩膀直颤,心下不忍:“不是你跟我说,此生不愿与其他女子共同分享一个男子的吗?”“他说……他可以为了我不做太子……我一时心软就……”苏平河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你怎么能信这样的话?男人怎么可能为了女人舍弃权势?”芮娘已经泣不成声。苏平河见她哭得实在伤心,只好问:“事已至此,你都住进他的私邸了,找我来又有何用?”“我想请你……帮我跟温文说一声。”苏平河眼睛亮了亮:“你想请他来救你出去?”“太子没有软禁我。”芮娘抹干眼泪说,“我想请你帮我跟温文说一声,叫他不要等我了。我实在对不住他,做不到当面跟他说这些……”苏平河大受震撼。“太子真值得你如此付出?”芮娘闭了闭眼:“是我自己执迷不悟……若是没有良儿,我也不会如此心软……说到底,还是我自己没用。”苏平河的心彻底凉了下来。难怪芮娘会说,倒不如从头开始就不相识。情此一字,当真没有半分道理。她联想自己,不由觉得后怕。还好她是个不易受孕的体质。若她也如芮娘似的有了孩子,真的有信心可以在这个时代一个人未婚生子吗?就算她自己不在乎礼教束缚,孩子长大了也难逃悠悠众口。从芮娘处离开后,苏平河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之中。她一定要引以为鉴。若是段长暮不能接受只娶她一人,那她宁愿终生不嫁。总好过最后沦落得像芮娘一般。说好听点是太子在金屋藏娇,实际上还不是芮娘一个人在偏僻孤冷的宅院里,等候着他的临幸?与我何干?苏平河自己也找不到温文,只好去找段长暮传话。她被封为中郎将以后其实并没有实权,而段长暮掌管的二十万禁军却因为还在整改中,每日忙得不可开交。但因为有官职在身,她去禁军大营也不算麻烦。大营守卫见到打马而来的人是她,都纷纷与她行军礼打招呼:“参见苏中郎!”苏平河略略颔首后泊好马。“安国公在何处?”“启禀苏中郎,安国公此刻正在演武场点兵。”其中一名守卫答,“国公爷吩咐过了,苏中郎若是来了,可直接去书房等他,需要属下引您过去吗?”“有劳了。”这么多年,无论段长暮在何处办公,总是会交代门吏或是守卫待苏平河格外亲厚些。苏平河想到此处,原本跟他闹不愉快的心下又柔软了几分。禁军大营跟从前在边疆时不同,将士们是有砖瓦房寝室的,因此段长暮的书房也不算简陋。苏平河百无聊赖,就伏案用他的笔迹练起字来。许久未写,有些生疏,但毕竟榜眼郎的底子还在,写着写着就行云流水了许多。等段长暮点兵回来,看到她已经写了满满一桌子的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温馨动容。没什么比心爱的姑娘在家等着自己更叫人暖心的了吧?——当然,如果这是安国公府就更好了。“笔力轻浮了许多,若是当时以这副笔迹去给我祖父写家书,祖父估计不会相信那是我的亲笔。”他走到她身后轻声点评道。苏平河正写得认真,闻言吓了一跳,扔了笔抱怨了一句:“怎么不声不响地站在人身后?”“你总是这样,一专心写字就瞧不见人。”段长暮斜倚在桌边与她说笑,眼底满是宠溺。苏平河凝神静气,低下头缓缓开口问:“你预备什么时候让我来大营赴任?”她好歹也是个中郎将,总不能天天这么游手好闲吧。“怎么?想每日都见到我?”段长暮不满她低着头,伸出修长的食指去托起她的下巴。苏平河却别开了,只说:“我今日去见芮娘了。”段长暮察觉到她的态度冷淡,原本因为她突然到来而满眼欣喜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怎么了?”“她……托我跟温阁主说一声,叫温阁主不必再等她了。”段长暮闻言眼眸一压:“我早跟你说过,他们之间的事,你不要插手。”苏平河知道他这么说的意思。当年要不是她自作主张带芮娘去见良儿,温文说不定早就抱得美人归了。她垂着眼睑,不知在想什么。段长暮终是不忍心说她,伸手轻抚她的面颊:“罢了,事已至此,也是温文自己没本事把握机会,怨不得你,我会帮你把话带到。”苏平河点点头,想了想还是开口问了句:“太子和奕王如今局势如何?还是互不相让吗?”“你希望谁胜谁负?”段长暮却反将问题抛给了她。她其实想说的是,他们再怎么斗个你死我活都没用,最后掌权的只会是段长暮。但她只是轻笑了一声:“与我何干?”段长暮凝神盯了她片刻,发现她确实兴趣缺缺,便也没再逼迫她回答。“确实与你无关。你除了我,别的什么都不用去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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