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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页(第1页)

“不在京城好好待着,孤身一人来这苦寒之地做什么?”段长暮的声线冷然,叫苏平河嗫嚅了半晌都不敢接话。见她一直呆站着不说话,段长暮忽觉自己忍无可忍,他快步走上前去,也顾不得她身上可能还有哪里伤着,就一把将人紧紧拥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从再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也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地在两人耳畔来回叫嚣。苏平河瞪大了眼睛,只觉得一股浓浓的酸楚不由分说地涌上心头,竟逼得她不自觉地红了眼眶。“当初不是毅然决然地跟李景知走了?怎的又千里迢迢跑到我身边来?”段长暮松开她,低头问,“既来了我身边,却又为何避而不见?”苏平河发现自己忽然丧失了语言能力,张了好几次嘴都发不了声。最后才好不容易哽咽着回了一句:“我……我怕你生气。”“难道眼下我见了你,生的气就会少上几分?”段长暮见她看上去弱不经风,又怯生生的,不知不觉放柔了声线。苏平河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他:“段长暮……你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气,不要赶我走?”段长暮愣了愣:“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你走?”“不是你说的吗?我想要再回你身边……是不可能了。”苏平河自己都没发现,此刻的自己声音软糯,可怜得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及此事,又瞬间将段长暮拉回至苏平河当着他面跟李景知离开的那一幕。这几个月来,段长暮一直都在刻意忘记那日的场景,一想到就跟被人敲了一闷棍般憋屈。见段长暮的脸色又变得无比难看,苏平河赶忙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段长暮……这些日子我也想通了,从前确实是我不好,我总是自以为是,什么事都不跟你商量……但我真的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起过半点害你的心思,更不可能会去背叛你。”段长暮见她说得诚恳,脸色才又慢慢缓和下来。其实,她说这些日子自己想通了,他又何尝没有想通?这么些年,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历历在目,他怎么可能当真绝情到要跟她一刀两断?段长暮叹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却听某人又开始小声控诉起来:“不过,就算我瞒着你写那封家书是不对,可你怎么能对我一丝信任也无呢?在你眼里,我就真的是那种忍心去害你祖父的人吗?”段长暮深深凝望着她,又不由分说地将人拉进了自己怀里:“我若是真的丝毫都不信你……怎么可能亲手用计将慕容绿水抓起来?”他的声线低醇,从头顶传来,酥酥麻麻,叫她的心也跟着为之一震。她终于不再跟自己别扭,伸手回拥住了他。“段长暮,以后我们都不要再互相猜忌了好不好?”她把脸埋在他温暖干燥的胸膛上,嗅着他身上熟悉的青松香气,闷声说,“我跟你保证,我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你。”段长暮只觉得整颗心都被她这柔软的小颤音给泡软了,不自觉地回应道:“好。”苏平河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这么轻而易举就得到了段长暮的原谅。一时间,心里又激动又欢愉,明明还是想哭的,嘴角却又不自觉地弯了起来。“所以……那个问题,你想清楚了吗?”段长暮将她抱着放在床榻边上,半蹲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问。狂喜“什么问题?”苏平河还觉得自己大脑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地怀疑自己听错了。段长暮深深凝望着她,嘴唇微张,用轻柔,又庄重的语气问:“你都不远万里来找我了,还是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苏平河只觉得自己胸腔里那颗不争气的心,一直不停地在加足马力狂奔着,几乎要炸裂开来。红晕渐渐爬满了她整个面颊,连带着耳根,脖颈,都被染上了暧昧的胭粉色。段长暮还在等着她的回应,苏平河只觉心绪纷繁复杂,一团乱麻。她是现代人,在情感方面应该是更为开放的,只是跟自己喜欢的人谈一场恋爱而已,为什么要瞻前顾后?在两人的这段关系中,段长暮已经踏出了九十九步,她只要勇敢地朝他迈出那最后一步就可以了。为什么要犹豫?就算没有未来又怎样?段长暮连她是个“男人”都不在意,难道还会因为两人注定无法走到最后而退缩?想到这里,她闭了闭眼睛,然后鼓足勇气伸手抚上他的侧脸,轻轻说了一句:“我愿意。”然后就蜻蜓点水般吻了上去。这回轮到段长暮呆若木鸡了。他怔愣了半晌,直到那温润的唇瓣离开自己,才猛然惊醒。漆黑如墨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狂喜,他还来不及等自己慢慢消化苏平河的这个轻吻,便着了魔似的倾身过去,堵上了那张叫他日思夜想的红唇。苏平河久病未愈,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急风骤雨般的侵占,没多时便气喘吁吁地求起了饶。“段长暮……我快喘不上气了。”段长暮依依不舍地放开她,闷声低笑:“就这身体,还敢进神弓营?”苏平河不悦地撅起嘴:“我这不是从马上摔下去了吗?身上还哪哪都疼呢。”段长暮闻言脸色骤然变得无比难看,他转过身去,朝营帐外喊:“项逸!”项逸正怀着无比好奇的心情在营帐外等着段长暮的指示,此刻听到这样的传唤声,不由吓得一个激灵,忐忑不安地进了营帐。“属下在!”段长暮斜睨他一眼,语气冷漠至极:“神弓营比拼,为何会对自己人下这么重的毒手?”比拼都过去快半个月了,谁能想到这位爷今天忽然追究起这件事的始末来?项逸擦了把额间的汗:“是属下定的规则有缺陷。”“你去领十军棍吧。”段长暮冲他挥了挥手,“好好反思一下,大齐将士的箭,永远不能对着自己人!”苏平河见项逸一脸错愕,赶忙开口道:“请侯爷听属下一言!在比拼中,两个队本就是被划成了敌对关系,不存在对自己人下毒手一说,还请侯爷高抬贵手,切勿怪罪项指挥使!”项逸听闻这话,心里反而一阵着急。心道这人初见安定侯,并不知道安定侯其人有多难相与,凭自己一个小小校尉竟然敢这般驳斥他的指令,就算说的确有几分道理,只怕也难逃责罚。谁知段长暮却沉默了,他抿着唇,似在思考着什么,良久才说:“苏校尉说得也不无道理……项指挥使这十军棍就先记着,往后神弓营再出这样的事,加倍重罚!”项逸还以为自己在幻听,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赶忙朝段长暮行了个谢礼:“属下多谢侯爷宽宏大量!”段长暮却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明日之前,把神弓营半年的比拼计划罗列出来,全数报给本侯。”项逸眨了眨眼,心道,这还不如打十军棍来得痛快。但他可不敢这么说。“属下领命!”“你出去吧。”段长暮又冲他掸了掸手,“叫方大夫进来。”方蝉衣进营帐后,面对苏平河略显嗔怪的眼神,带了一丝抱歉的笑意:“抱歉公子,方某也是实在害怕你再受伤了,这才告知侯爷的。”段长暮闻言也在一旁帮腔:“若不是方大夫告诉我,你还打算瞒我到几时?战场刀剑无眼,真把自己小命送了,才肯向我服软吗?”苏平河被他数落得不敢抬头:“我这不是没事嘛。”“等有事就晚了!”段长暮瞪了她一眼,又转脸问方蝉衣,“平河这伤,到底碍不碍事?好了以后还能进行神弓营的高强度训练吗?”“方某的建议,是最好不要。”方蝉衣欲言又止地看了苏平河一眼,到底还是模棱两可地将苏平河的病情说得严重了几分,“公子身体虚弱,早年就落下过病根……便是这回痊愈了,最好还是能再静养个一年半载才能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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