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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页(第1页)

谁成想,费心维持的表面和平,被苏平河这么轻易打破了。但苏平河只是为民做主,并未做错,苏淮胥也不好过分苛责她,吹胡子瞪眼了半晌都没能想出个好主意来,只好叫她好自为之。“他不会拿你怎么样。”段长暮还是那样说,“你只是一个七品小官,他犯得着跟你过不去吗?”“我知道……我就是怕他因为我的事与祖父过不去。”“那就更用不着你操心了。”段长暮道,“他们本来就不是一条船上的,迟早要走到这一步。”苏平河听着这话,心里隐隐有了一丝异样。她怎么隐约觉得,段长暮似乎很期待看到两者相斗的局面?难道借她之手拿下赵天宇,压根就是段长暮计划的一环?苏平河摇了摇头,下意识不愿相信段长暮会利用自己。但她也意识到,在这件事上段长暮跟她的立场不一样,给不了她什么有用的建议。她少不得还得自己想办法去应对。她不打算逃避。在官场中,将来类似的事还会有很多,她总不能次次都找借口不去面对吧?况且,既然廖太师是太子党,想来太子也是会去的,若是太子将良儿带着,那她岂不是可以让芮娘跟良儿见上一面?念及此,苏平河赶忙提笔给芮娘写了封信。廖太师花甲宴当日,苏平河起了个大早,任由南星将她打扮得贵气逼人。湖蓝色的航绸锦缎长袄,腰间搭配蓝宝石的蹀躞,头上带着的也是同色宝石镶金的发冠。她肤色本就较常人更白一些,湖蓝色穿在身上,衬得整个人越发熠熠夺目。“少爷向来不穿这样亮眼的料子,今儿是怎么了?”南星边为她整理发冠边问。“我怕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苏平河看着镜中的自己道,“穿这么显眼,所有人都关注着我,就没人敢使阴招了。”南星不太理解:“少爷不是去赴宴的吗?怎的还要挡箭?”“我只是以防万一。”苏平河说罢又问:“今日府上女眷也去吗?”“大夫人会带着大姑娘去,估摸着还存着为大姑娘相看的心。毕竟二姑娘已经定亲了,大夫人心里能不着急吗?”苏平河点了点头:“长姐今年都快十九了,确实不能再耽搁了。”“奴婢听大姑娘房里的丫头说,大姑娘似乎还是忘不了安定侯……为了不相看旁人,都不知绝食多少回了。”南星叹道,“大姑娘还真是个痴情种。”“何苦呢。”苏平河摇了摇头,“总是执着于压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浪费时间。”“说来也怪安定侯。”南星又说,“若是安定侯早些跟宛怡郡主定了亲,大姑娘不也就能死心了?”“你怎么知道安定侯跟宛怡郡主的事?”“外头的人都那么传的呀。”南星说到这里,语气里颇有几分不忿。苏平河沉默了。其实段长暮早就及冠,只怕跟姜晚意的感情线也快要步入正轨了。苏平河心里忽然隐隐有一些发堵,只好强迫自己不去想太多,转身对南星说:“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在外头可一个字不许提。安定侯岂是你我可以随意置喙的?”没想到南星却幽幽说了句:“奴婢是怕安定侯会乱了少爷的心。”苏平河的指尖略微抖了抖:“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又不是长姐,不可能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南星欲言又止地看着她,直到外头有人过来通传,说阁老已经在府门口等着了,苏平河才匆匆赶了过去。怎的不坐到孤的身边来?富丽堂皇的太师府门前,站着一位神采奕奕的六旬老者,他须发皆已半白,脸上虽布满皱纹,但面孔却泛着红润的光泽。看他穿着华贵,头戴金镶玉的宝冠,苏平河便猜到这便是传说中的廖太师了。——廖太师竟然会亲自站在府门口迎接,这倒是在苏平河的意料之外。她原本是跟着苏平江走在苏淮胥和苏宴海的后面,谁料苏淮胥跟廖太师寒暄的时候,不知怎么提到了她,苏淮胥便转身朝她招了招手。“平河,快来见过廖太师。”苏平河落落大方地走上前朝廖太师行了个礼:“下官苏平河,见过廖太师。”廖太师一双精明的双眼将她从上看到下,半晌才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道:“那日琼林宴,老夫身体不适未曾参加,倒是错过了一睹新科榜眼风姿的机会。”苏平河听他话里有话,正想插科打诨地自谦几句蒙混过关,忽听得有宫中内侍高声唱诺:“太子驾到——”太子仪仗人数众多,数十名禁卫军开道后,还有执曲柄九龙伞的,太子步辇后头还跟着执双龙扇和孔雀扇,以及各种幡的零零散散一大堆。不等仪仗行至眼前,众人就都呼啦啦地跪了一地。芮娘易容成南星的样子跟在苏平河身后,此刻精神高度紧张。她将头整个埋在地上,用余光看着那人缓缓下了步辇,米金色的蟒袍下摆款款掠过自己面前,一颗心差点没跳出胸口来。太子走到苏淮胥和廖太师身旁,伸手虚扶一把:“二位年岁已长,委实不该行此大礼,快快平身吧。”苏淮胥和廖太师起身后,太子又看向跪着的苏平河:“苏二公子今日也来了?起来说话吧。”这是苏平河第二次见太子。比起殿试时远远见的那一面来说,这回离太子要近得多,但仍旧是不敢正视的,只敢低着头谢恩。“说起来,孤早就想着能有机会与苏二公子聊上几句,一直不得空。今日,苏二公子便随孤一道入席吧。”苏平河心里一惊,不知太子是何用意,只好连声应是,跟着太子往太师府里走,芮娘见状,也默默地低头跟了上去。苏淮胥有些担心苏平河,却也找不到机会提点她几句,只好目送她跟着太子一行离开,默默叹了口气。“父亲可是替平河担心?”苏宴海跟上来问,“儿子瞧着太子待平河很客气,父亲尽管放宽心吧。”“罢了,他太高,为官之路总要历经些许坎坷,也不是你我能一路保驾护航的,看他自己造化吧。”苏淮胥说完,便领着苏家众人跟着太师府的引路小厮去了其他席面。太师府规格跟苏府差不多,只是布局更为规整一些。亭台楼阁,花木丛深,庭院各处雅致大气,又不失精巧细腻,一看就是有着女主人的打点,不像苏府那么随性。廖太师为太子设置的坐席自然是最为隐蔽华贵的院落,一进去却见段长暮已经到了。段长暮见到太子,也不像旁人一般行跪礼,只拱手道:“微臣参见太子殿下。”“安定侯免礼。”太子在廖太师的安排下入席,又问了句,“五弟不是说也要来?人呢?”“奕王已经到了,他闲不住,这会子怕是去湖边上钓鱼去了。”段长暮见到苏平河,示意她坐在自己身侧,嘴上却在回着太子的话。苏平河听到李景知也来了,没忍住皱了皱眉头。太子见苏平河坐得远,又招呼道:“苏二公子,怎的不坐到孤的身边来?”段长暮忙说:“太子身侧的位子是给奕王留的,平河胆小,就让他跟着微臣吧。”“到底是在青麓书院做过同窗的情谊,孤还从未见安定侯对谁这般照顾过呢。”“可不嘛,就是不知道苏二公子担不担得起安定侯这份情谊了。”李景知说着大步走了进来。太子见他出言不逊,瞪了他一眼,转脸朝苏平河温和地笑道:“苏二公子勿怪,孤这五弟向来乖张,说话总是是不太中听。”段长暮则是白了他一眼:“只怕是奕王编修历代诗词的活快做完了,又想求圣上给他分派点新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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