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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页(第1页)

出过风头后,苏平河下意识地朝段长暮看了一眼,发现他仍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瞬时又觉得挫败无比。到底如何才能吸引段长暮的注意,并且跟他搞好关系呢?好在苏平河身为作者,对自己笔下男主的喜好了若指掌,从下定决心讨好段长暮开始,她就每日变着法子送上自己的小小心意。有时候是食客居的招牌桂花糕,有时候则是文轩阁的狼毫笔,连异兽楼最新到的雪狐披风,她都巴巴地斥巨资买了来送给段长暮。——然而,段长暮一概没收。不光没收,还当着她的面把桂花糕喂了书院的狗,把狼毫笔折断扔进了书院的湖,连那件昂贵的雪狐披风都被他随手送给了书院门口的乞丐……苏平河几乎被气得要落泪,但还是只能咬牙奉承段长暮:“段兄真是宅心仁厚,既爱护小动物,又关心流浪汉……”楚怀夕见状无数次提点过她:“你何必这般小心翼翼地讨好他?他根本就是捂不热的石头。”“我的事你少管。”苏平河懒得跟楚怀夕解释太多,心想要不是未来的段长暮会位极人臣,而原身从前又过于作死,她如今何至于这般被动?“你都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沦为书院的笑柄了!”“笑柄就笑柄吧,”苏平河颇有些大无畏的劲头,“总比小命不保要强些。”楚怀夕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讨好段长暮跟你的小命有什么关系?他威胁你了?”“你不懂。”苏平河抬眸望向楚怀夕,眼底透出的疲惫叫人心疼,“但凡有别的办法,我也不想这样没尊严。”楚怀夕自然是不理解的,没有人能理解她。她有时候自己都很迷茫,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个时空来,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这样苟延馋喘地活着?“呵,你还不是因为得罪了你们府上的三少爷,才迫不及待地想给自己找个靠山?”一个轻佻的声音传来,苏平河扭头看了看,原来是苏平川的跟班,顺德侯府一个侍妾意外爬床生下的庶子,孙陵游。苏平河在心里苦笑,她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连孙陵游这种货色都敢来自己面前叫嚣。孙陵游见苏平河面目表情地看了自己一眼后就打算走,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挑衅道:“怎么着,被我猜中心思无言以对了?可惜啊,你自以为段长暮是个好靠山,却没想到他根本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苏平河本不愿搭理孙陵游,但听闻他提到段长暮,忍不住开口问道:“段长暮怎么了?”不死也半残“你还不知道呢?你天天跟在他屁股后头,竟没发现他今日没来书院?”孙陵游讥笑道,“他偷了他大伯的玉佩,被狠狠打了一顿,这回只怕不死也半残了!”苏平河心里咯噔一下,她记得她在小说里关于段长暮中状元之前的事描写甚少,怎么还有这一出?想到这里,她赶忙往书院外走去:“楚怀夕,麻烦你帮我跟夫子告个假,我去段府一趟!”楚怀夕见她如此关心段长暮,心里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但也深知自己劝不住她,只好不情愿地应了一声:“知道了。”苏平河没有立即去段府,而是顺道回苏府带上了方蝉衣。“方大夫,这个病人对我非常重要,一会儿你见到他,务必要尽心医治。”方蝉衣扭头看了看坐在身侧的苏平河,她的额头饱满,鼻梁纤细,下颌线条柔和,侧脸尤其好看。其实这么看,她一点都不像个男子,甚至比一般女子生得还要秀美些,但好像所有人都没有怀疑过她的真实身份。“公子放心,治病救人本就是在下分内之事。”方蝉衣沉声允诺到。苏平河点点头,又问:“我上回拜托你研究的那味药,你准备得怎么样了?”“请公子放心,必然误不了您的大事。”苏平河如今对方蝉衣来说可谓恩同再造,岂有不倾囊相助之理?苏平河在心里暗叹,还好有了方蝉衣这么个助攻,简直是她逆天改命的利器。两人闲聊间,马车已行至段府门口。段府当然不是那么好进的,但苏平河知道段天离为人最是势利眼,便搬出自己祖父的名号道:“我乃苏家二少爷苏平河,奉苏阁老之命来探望段老将军的嫡孙段公子,你们识相的赶紧去通报!”门房听她这么虚张声势地一通吆喝,哪里敢怠慢,赶忙一溜烟儿跑去请示段天离。段天离本还有些狐疑:“苏阁老何时与那臭小子有来往了?”段天离的夫人姜氏眼珠子转了转道:“会不会是公爹的嘱托?”段天离最怕远在大漠的段北乾,闻言自然不敢轻视,当下就迎了出去,见对方只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少年,心里顿时也安生了许多:“真不知我府上那孽障何德何能,竟能劳烦苏阁老挂念。”“祖父也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苏平河不敢牵扯太多,只好避重就轻地说,“毕竟是段府的家事,祖父也不想插手过多,只派平河前来略表心意,世伯无需太过紧张。”段天离闻言,料想苏阁老也不过就是走个过场,便也没加阻拦:“那就有劳贤侄了。”苏平河被引至段长暮的住处时不禁怔了怔。——这院子,未免太破败简陋了一些,谁能想到气势恢宏的大将军王府里,竟有这么一处连她在苏府住处都不如的偏僻院落?外观已是连下人屋都比不上,走进去更是门窗古旧,院里仅剩的一棵老树上,泛黄的枯叶飘离枝头,冷风席卷着落叶在泥地上不停翻滚,更显得满院零落萧瑟。“谁能想到名满天下的段老将军膝下唯一的嫡孙,住的竟是这样的破院子。”方蝉衣唏嘘道。常山,让他走苏平河也在心里叹息不已,看来段长暮的大伯比自己还会作死。“笃笃笃……”苏平河敲了半天门都不见有人来应,心下纳闷不已:这个段长暮该不会手底下连个小厮都没有吧?“喂,你们是什么人?怎么随意进我家少爷的院子?”一个声音气喘吁吁,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苏平河扭头一看,见是一名高高瘦瘦的少年,正吃力地拎着食盒跑进院子。苏平河问道:“你是段长暮的小厮吧?我是他的同窗苏平河,我带了大夫来看他。”没等那小厮开口,屋里传出段长暮虚弱清冷的声音:“常山,让他走。”常山听闻有大夫来为自家少爷诊治,本喜上眉梢地打算邀请苏平河进屋,闻言又只好为难地回绝道:“这位公子,多谢您的好意了,我家少爷既不愿意,还请您就此离开吧。”苏平河哪里肯听?她置若罔闻地推开门走进去:“段兄,我知道你不愿麻烦别人,但你我同窗一场,没必要这么见外的。”常山没料到苏平河会二话不说地推门进去,一时愣神,想拦也来不及,只好由着她往里走。苏平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段长暮,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光了气血一般,脸色白得像纸,气息微弱,连平日里锐利如冰刃的幽深双眸都少了许多杀伤力。只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仍旧俊美如斯,卸去一身的戾气,倒有几分戏文里病娇美人的意味。当然,苏平河是万万不敢当着段长暮的面这般评价他的。只见她关怀备至地开口道:“段兄,几日未见,你怎么成这样了……好在我带来了妙手仁心的方大夫,快,方大夫,快来为我段兄把个脉!”方蝉衣不敢怠慢,忙走上前蹲在段长暮的床前欲为其诊脉。段长暮一见苏平河就心烦,哪里肯让她的人医治?正想把手缩回去,却没注意被苏平河一把拽住了小臂。知道段长暮将来不光考取了文状元,还一举拿下了武状元,定是武艺非凡,因此苏平河这一把出其不意地用了十足的力气,加上段长暮到底重伤虚弱,一时未能挣脱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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