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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页(第1页)

苏平川大约是没料到苏平河会这般一反常态,眼珠子都差点没瞪出来:“苏平河!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目无尊长!你是不是中邪了?”“你算哪门子的尊长?你再怎么飞扬跋扈,不还得叫我一声二哥?”苏平河冷笑一声,“这么说起来,目无尊长的反而是你自己吧!”苏平川闻言,气急败坏地嚷道:“你不要混淆视听!我说的尊长明明指的是我爹!”“我说你爹什么了?”苏平河不置可否地挑眉一笑,“说他是庶出?难道不是事实吗?”苏平川这下当真被气到了,奈何在书院也不敢明目张胆地闹事,只好放出狠话道:“好!你等着!看我回去不告诉我娘!”“苏平川,”苏平河语带嘲讽地开口道,“你都多大了?一有事就知道回家找娘,你还算是个男人吗?就不怕同窗知道了耻笑?”说罢,苏平河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一挥袖子,扬长而去。“你这样激怒他,回头真挨罚了怎么办?”一个关切的声音从后面追了上来,苏平河扭头一看,发现来人是自己在书院唯一的好友,楚怀夕。这个楚怀夕是礼部尚书楚家的少爷,在书里不是什么重要角色,苏平河对他的亲近不是很感兴趣,敷衍道:“我倒巴不得他能被激怒,做出点什么了不得的事来呢。”清醒点!“你怎么挨了一回打性情大变了?”楚怀夕笑道,“从前你哪里敢跟他叫板?”“从前的苏平河已经死了,我现在是钮祜禄·苏平河。”苏平河说出口才想起这个朝代的人不懂自己的梗,一时有些无奈。楚怀夕倒没留意她的话,而是伸手推了推她,小声道:“快瞧,段长暮来了。”苏平河闻言抬起头,就看到了自己在书中用了大量文墨塑造出来的男主——段长暮。不得不说,本人一走出来,她才发现自己的文字有多么黯淡无光。少年才不过十七八岁的光景,但身量已经高出自己一个头,五官犹如雕刻般棱角分明,俊美得不可思议。眉宇间暗藏着与年龄不符的冷峻狠戾,明明是神色淡漠拒人千里,但却叫人忍不住一看再看。注意到苏平河炽热的眼神,段长暮皱眉瞥了她一眼。只这一眼就犹如当头给了苏平河一棒。清醒点!他可是将来要拔你舌头的大魔头啊!苏平河在心里暗自告诫着自己,随即朝段长暮挤出自认为最友善的笑容:“段兄……好久不见啊……”面对苏平河的反常示好,段长暮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但只一瞬,便又恢复了淡漠的神色,旁若无人地走到自己书案前坐下。苏平河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也顾不上生气,反倒硬着头皮坐到他身侧,商讨着开口道:“我好些日子没来书院,功课早落下了大半,段兄能否把你的随堂笔记借我瞧瞧?”段长暮微微转过头,面无表情地抬眸看了她一眼,冷声吐了一个字:“滚。”苏平河见他这般无礼,心里早把他骂了百十遍,但面上还是低声下气地哄道:“段兄,其实这回我大病一场感悟颇多,从前是我糊涂,得罪了您老人家,您大人有大量,能否不计前嫌……”似是嫌恶极了苏平河的碎碎念,没等她说完,段长暮便伸出手狠狠扣住了她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青筋微显,看得出使了很大的力:“离我远点,我只说一遍。”苏平河吃痛,连声求饶:“好好好……你先放手,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段长暮眼神如刀地瞪了她一眼,随后用力推开她,低下头开始看自己书案上的书,一副再也不想搭理她的样子。苏平河好容易稳住自己的身体,边揉着手腕边打量着段长暮清俊的侧脸,见他薄唇紧闭,一副生人莫近的态度,知道想要哄好这尊大佛,绝非一朝一夕可以达成,只好垂头丧气地回了自己的坐席。楚怀夕难以置信地盯着苏平河,仿佛见鬼了一般凑过去低声问道:“你怎么忽然对他这般做小伏低?该不会是又憋着什么坏招想整他吧?”苏平河白了他一眼:“都是同窗,友好相处有什么奇怪的?看在你对我还算够意思的份上,我提醒你,这个段长暮可不是好惹的,你以后也少去得罪他。”楚怀夕不置可否地摊开手道:“你从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人家无父无母,跟个野种没任何区别……”大男人熏什么香!苏平河大惊,赶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低声呵斥道:“混账!以后这种话不许再说了!”苏平河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段长暮的方向,发现他仍旧是无甚反应地低头看书,心里才稍微安心了一些。楚怀夕却被苏平河的突然倾身弄得乱了方寸,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苏平河的手这么软嫩,身上还飘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淡雅香气,不像个男人,倒像个姑娘家?这么想着,楚怀夕就迷迷糊糊地问出了口:“苏平河,你身上熏了什么香,怎么这般好闻?”苏平河这才意识到自己离楚怀夕太近了一些,赶忙拉开两人距离,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大男人熏什么香,胡说八道!”楚怀夕还想质疑几句,不巧这时夫子走了进来,众人开始毕恭毕敬地行礼上课,只好不再言语。半日的课程苏平河都在盯着段长暮神思游离,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你们对骐骥之跼躅,不如驽马之安步有何见解?”夫子扫视着众人问道。苏平川从方才开始就对苏平河怀恨在心,此时又见苏平河眼神呆滞不知在想什么,料到他定然不知如何作答,便开口建议道:“夫子,这题我二哥苏平河想要作答。”夫子闻言笑眯眯地看向苏平河道:“那就请苏平河来试试吧?”骤然被点名的苏平河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直到楚怀夕在一旁用毛笔捅了捅她,才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可她压根没听夫子讲课,哪里知道怎么回答?众人皆知苏平河是个草包,现下见他久不作答,都习以为常,苏平川甚至都开始与周遭的人低声窃笑起来:“叫他不知天高地厚跟我作对,真是活该。”夫子盯着一脸茫然的苏平河又沉声重复了一遍问题,末了还斥责道:“你是否未曾听为师授课?”苏平河瞪了苏平川一眼,见他正一脸幸灾乐祸地盯着自己,心里冷哼一声,恭敬地朝夫子行了个礼道:“怎么会呢,弟子我刚刚不过是在认真思考如何作答罢了。”苏平川假意关切道:“我都忘了,二哥你卧病在床半月有余,就算是答不出来,夫子也不会过分苛责的。你就老实承认自己不会吧,别逞能了。”苏平河闻言并不理睬他,而是朝着众人朗声道:“这句话其实不难理解,讲的是身为骏马徘徊不前,倒还不如劣马稳步前行。“有些人自以为自己天资好出身好,就做事犹犹豫豫瞻前顾后,最后必将一败涂地。“而有些人虽然各方面条件都略逊一筹,但为人踏实坚定,不停地朝前迈进,最终反而会获得成功。”“说得好!”夫子赞许地看了苏平河一眼,“看来苏平河养伤的这段时日,不仅没有将功课落下,反而还有所进步,值得嘉奖!”“多谢夫子夸赞。”苏平河颇为挑衅地看了苏平川一眼,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他气急败坏的鬼样子,心下顿时舒服了许多。段兄真是宅心仁厚楚怀夕也在一旁由衷地低叹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你这段时日吃了什么好东西,怎么脑袋突然灵光起来了?”苏平河不在意地笑了笑:“这有什么?少爷我会的多着呢。”好歹她也是个古汉语专业的大学生,这又是她自己写出来的书,别说一个小小青麓书院出的题了,就连将来的科举考题,她都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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