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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页(第1页)

顾潇潇跳下马车,负责押解的士兵都冲她行礼:“见过美人。”“不必多礼。”顾潇潇摆摆手,让他们起来。看到押解的犯人是齐慎言,便问陆燕:“这是把他弄哪儿去?”“回美人的话,皇上说先把他押进大牢。”顾潇潇点点头,目光落到齐慎言身上,他早已没了在渭河的神采,整个人看起来像霜打的茄子。她想起刚刚在齐府的境遇,忍不住想要试探他一下。她走上前,却被陆燕拦下,虽说齐慎言现在带着手镣脚镣,但毕竟是习武之人,顾潇潇说到底不过一介女子,万一有个什么事情,以皇上对她的重视程度,陆燕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放心吧,他不敢拿我怎么样。”顾潇潇之所以这样说是赌定了他还没觉得到鱼死网破的时候。虽这样说,陆燕还是站在她旁边以防不测。“我刚刚从齐豫尚府中回来,齐府女眷甚多啊……”顾潇潇说道,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脸,试图从他的微表情当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他也只是轻轻的抬起头,眼睛看了顾潇潇一眼,旋即又低下头继续发呆。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可能是吧,毕竟这个想法还挺荒唐的。顾潇潇这样想着,吩咐陆燕赶紧把他押进大牢。顾潇潇回去之后把自己今天的经历和沈思渊说了一遍,又把自己的想法和他说说,想要找他讨论一下,沈思渊也觉得杨江开如此,齐慎言也是如此,太过巧合,只是现阶段这些都是猜测,还没有证据。顾潇潇又问给袁素衣安排的事情,她调查的怎么样,说不定可以一起解决,也算了了白玉笙一桩心事。沈思渊却说那件事情牵扯重大,设计诸多朝臣,不宜在此解决。两人又把这段时间以来得到的线索整理一下,把思路理得十分清晰,可保明日朝堂能一举拿下他们。这段时间的断案判案,让沈思渊觉得他有了另外一种生路。天刚亮沈思渊就已经睡不着,本想悄悄的下床去走走,不料刚一动,顾潇潇便睁开眼睛。“你怎么醒了?”顾潇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自从沈思渊落水之后,她的睡眠变得很轻。“我出去走走,你再睡会儿。”沈思渊轻轻说道。顾潇潇却再无睡意,她昨日夜里听到沈思渊捂着被子躲在里面咳了好几声,她知道他怕自己担心,所以她也装作不知道,只是在心里默默祈祷顺南的事情能够早日结束。一大早陆燕就已经把负责审案的前厅收拾出来,又派人去大牢里把齐慎言提出来,齐豫尚目前来说还算是正儿八经的顺南府丞,故而,陆燕亲自去请来的。沈思渊和顾潇潇到场的时候,陆燕已经把一切收拾妥当。本来就是一个密审,所以到场的人不多,外面重兵把守,其余的各司官员都在偏厅等待。齐慎言一直保持着半死不活的状态,倒是齐豫尚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有些吃惊和慌乱,但旋即又恢复正常。他以为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但都被屏风后的顾潇潇看得一清二楚。这是他们两个人昨日商量好的沈思渊负责在前面陈述事实,而顾潇潇在后面盯着,看看是否有漏掉的蛛丝马迹。沈思渊坐在殿前慢悠悠地喝着茶,却在喝茶时忍不住咳了几声,一杯热茶尽数泼在他月白的长袍上。众人手忙脚乱,急着去看沈思渊,无人在意堂下跪着的两人。沈思渊去偏厅换衣服,屋子里就剩他们二人,和躲在屏风后的顾潇潇与白玉笙。两人躲在事先布好的洞口,观察他们二人的一举一动。但两人什么也没有说,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顾潇潇有些失望。--------------------反封建迷信===========================灭门的仇人就在眼前,顾潇潇很怕白玉笙会情绪失控,早在之前就不想让她过来,但她偏要跟着。顾潇潇想,可能她也想为自己的家人做一点事情,便让她跟着。白玉笙也有自己的考量,此时齐豫尚就在她眼前,她忍不住地直犯恶心,血液里奔腾的恨意,让她想生吞活剥了他!她极力压制自己的愤怒,若是让他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她要让他身败名裂,为了亲手把他揪出来,还是仔细观察。陆燕一大早把齐慎言从大牢里提出来,又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带他来到这里。齐慎言被抓的事情并未告诉任何人,所以此刻他还是渭河府的主簿。他与齐豫尚并排而立,在沈思渊去换衣服的这会儿工夫,二人并未有任何交流。顾潇潇看的眼疼,正巧这时沈思渊换了身新袍子从外面过来,她们二人便可以歇一歇,白玉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瓜果点心放在桌子上,两人就在屏幕后面静静的听沈思渊审案。沈思渊坐稳了,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们兄弟俩叙旧叙的如何?”堂下二人俱是一惊,透过眼睛看到了齐豫尚不自觉地握住了拳头,而齐慎言则是明显抖了两下。大抵是后者还没怎么经过审讯,所以动作才会稍微有点大,而前者已经被陆燕旁敲侧击盯了很久,所以立场十分坚定。最先镇定过来的是齐慎言,他拱手说道:“回皇上的话,罪臣不知,竟与何人成了兄弟?”他语气铿锵有力,态度也很坚决,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沈思渊恐怕就被他这坚定的态度恍了去。沈思渊脸色阴沉没有说话,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大胆!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可是欺十柒饿裙八幺四叭以6久刘散广播剧小说漫画都有哦君之罪!”站在一旁的富贵,看到沈思渊的脸色,马上说道。两人应声跪地。“罪臣确实不知道皇上所言何意,还请皇上明示。”富贵正想呵斥,沈思渊招手停了下来。这两个人明显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沈思渊说道:“你们一个顺南府丞,一个渭河主簿,同朝为官,见面不打招呼,又没有客气寒暄,不为仇敌,便是避嫌。”他今日让陆燕给齐慎言好衣服,便是想最后再试探一下。正常来说两府本是紧邻,有政策上的往来是常有之事,况且渭河赈灾大多经由顺南,两人不可能不熟悉,但他们在这里这么久却没有说上一句话。如果说当初是因为沈思渊这个皇帝在场,他们两个不好说话,那么在沈思渊离开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说一句话,岂不是很可疑。还装作不认识,这不就是在欲盖弥彰吗?“所以两位大人到底是因为什么结的仇?又是因为什么而避嫌?”沈思渊语气和缓,像是在给他们讲故事一样,把他们的种种罪证罗列出来。这几句不轻不重的话恰恰像是千里长堤下的一个蚁穴,无足轻重,却又让长堤倾塌。稳如泰山的齐豫尚心里也开始打鼓,他从前只觉得他做的事情滴水不漏,并且他还想好了很多退路,每一条退路都能够让他全身而退。是以,无论当初沈思渊找到了什么证据,他都能够按照计划把一个又一个的人推到自己前面,把一个又一个证据罗列出来,证明与自己无关。他今日听到沈思渊这般说,没有明挑,但也是给他一个警示:证据我已经找到,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齐豫尚瞬间有些泄气,直挺挺的背也佝偻起来,这个皇帝果然还是太小瞧他了。旁边的齐慎言却想做最后的挣扎:“此事不关齐大人的事,都是我一手操持。”沈思渊冷笑一声,兀自拍起巴掌来,整个大殿寂静无声,唯余他的巴掌声回响。“当真是兄弟情深,连朕都要为你们舍己为人的感情赞叹。”沈思渊站起来,掌声停止,但底下二人心中的鼓点却未止息。齐豫尚面如土色,咬着牙试图掩饰自己因心虚而狂跳的心脏,仍然坚持原来的计划,上述陈情:“罪臣与这位主簿并无任何关系,还请皇上明鉴。”言毕,他恭恭敬敬地行了叩拜大礼,此时的模样倒真有几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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