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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页(第1页)

为首的小厮看着年长些,跪下拱手作揖道:“奴才们拜见皇上,美人娘娘,皇上吉祥,美人娘娘吉祥。”后面一群人便跟着他磕头行礼。“起。”众人才唯唯诺诺的起来,胆大一点的丫鬟抬头,想看看这位传说中的九五之尊,看到中间那位身着月白长袍,玉冠束发,当真是举世无双的美男子,又见到身着青绿衣裙的美人,虽没有天女下凡之姿,但站在那龙章凤姿的人身边,偏有一种莫名的和谐。果真是极为般配的一对儿璧人,怪不得皇上后宫佳丽三千,此番出宫却只带美人一人。顾潇潇看陆燕准备的下人比渭河多了许多,便示意他们两个下去筛选一下,留下一两个能用的就成。这样做一是他们本来也用不到这么多人,二是人多口杂,怕生不必要的事端。富贵和白玉笙得了令,带着众人退下。“皇上和美人舟车劳顿,西厢房已经为陛下和美人准备了洗漱、沐浴的物什。”陆燕道。“那正好,朕也乏了,休息一日,明日就审。”陆燕得了令,立刻下去准备。一时间,热热闹闹的院子又剩他们二人。各州府府衙因地势不同,建造的外形也各有不同,但是里面的格局布置却都大同小异,他们在渭河所住的便是府丞过夜的住处,如今还是这里,倒教人生出来一种回到过去的感觉。顾潇潇见周围没人,便放下心来,高兴地伸了一个懒腰,放下时,胳膊便顺道搭在了沈思渊的肩上。“怎么着啊皇上,不如妾伺候你沐浴?”顾潇潇搂着他,开玩笑的说道。沈思渊却想着在马车里他所思考的事情,又听到刚刚站在马车上时,顾潇潇说的那句“我一下比你少活了那么多岁,你会不会很寂寞”,心里难受的很。他搂上顾潇潇的腰,一使劲把她转到自己的面前,回答她刚刚那个问题:“如果你死了,我可能也活不下去。”顾潇潇听到他没头没脑的这句话一愣,复又去想,原来是回答她刚刚的话语,不由得心中一暖,把头埋在他肩窝处。这个答案他早在很久之前就确定下来,或许是在知道他同为穿越者之后,或许更早,在太医院清冷的月光下,她对自己说“多谢”。一见钟情是很扯,但也很浪漫,不是吗?--------------------枉死的冤魂===========================因他们头一遭来时,隐藏了身份,白玉笙的事情也鲜少有人知道。白玉笙不愿用自己凄惨的身世来换取不必要的同情,所以他们几个人也都没说什么,只是晚些时候,她与富贵过来复命时,听见顾潇潇犹豫再三,小声说道:“这两日也没什么事,你要是……可以回家看看。”早在很久之前,白玉笙就已经没有家了,而害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还活的好好的。“让富贵带两人陪着你吧。”顾潇潇继续说道,她怕虽然现在齐豫尚已经被控制起来,但说到底还是在他的地盘上,万一白玉笙一人过去,被有心之人打击报复了,那不得不偿失吗?白玉笙看了一旁的富贵,福了一福,说道:“奴婢谢小主恩典。”是夜,朗月清风,富贵带着白玉笙还有几个随从拿着许多钱袋子与元宝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只不过这次,坐车的换成他们二人。白玉笙的家人葬在他们白家祖坟,富贵对这条路并不陌生,他曾在当初他们下葬之时往来过几回,但那时与白玉笙并不熟悉,所做事情皆是完成主子命令,是以并无多少情谊在里面。如今他们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在渭河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算得上生死之交,两人配合极为默契,总的来说倒比他在宫中旧识情谊深重许多。白玉笙脸色苍白,茫然的双眼怔怔地望着前方,眼神涣散。富贵想要上前安慰,喉咙却像卡了一根鱼刺,哽住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只是学着皇上对美人的样子,默默地坐在她身边,试图缓解一下她心中的阴霾。人总会在某个不知名的时刻,生出一场自己可以的错觉。马车到目的地时,两人依然这么静静地坐着,侍卫在马车外说着到了,富贵下意识去扶白玉笙,那只往日里只扶着尊贵主子的手,此刻就落在她面前,富贵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补救。他知道白玉笙一向注重男女大防,此时退也无法退,只好硬着头皮伸着。白玉笙见状,对富贵笑笑,惨白的面容配上这惨淡的笑容,没有哭却比哭还悲伤,她垂下袖子,隔着衣物抓住富贵的胳膊,富贵就此松了一口气,不由得在心里说道:“幸亏自己是个太监。”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因此庆幸自己是个太监。夏日里衣衫单薄,她手上的温热隔着衣料传到富贵胳膊上,却让他有一种灼烧之感。下了车,白玉笙自己带着东西前往坟前,他们几个人就在不远处等待。富贵看着她似一缕白烟,轻飘飘地慢慢隐于黑暗之中,一时叹息,可惜自己是个太监。前方隐隐传来哭声,先是低声啜泣,后是压抑着的哭声,最后竟变成了如动物哀鸣般的恸哭,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旁若无人的哭声,仿佛是她灵魂深处的呐喊,一丝丝地将从前那个柔弱的姑娘还原出来。闻着伤心,听者落泪。富贵想到她的人生本可以平静安宁,幸福安康的,如今也要随他们之流埋于深宫,不得自由,一时心酸,也跟着抹起泪来。过了不久,哭声渐渐止息,富贵看见那抹白纱自黑夜中缓缓走来,时间虽短暂,却比去时更加形销骨立。他走上前,低着头把手绢递给她,白玉笙也未曾迟疑,拿着手绢,跟着他往前走。富贵的身影虽算不上高大,但遮挡一个女子因伤心而哭花的脸蛋还是绰绰有余的,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上了马车。那背影,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是哪家公子领着新妇赶着月色,祭拜先祖呢。哭过之后的白玉笙,好似发泄出来,头顶的乌云比来时要明亮许多。车顶上有一个东海夜明珠,照着车厢还算明亮,借着这亮光,富贵发现她的双眼早已红肿,此时还在流着泪,她依旧目视前方,任凭眼泪肆无忌惮地划过她的脸颊,滴在胸前的衣襟上,她的脸早已因恸哭而泛红,那一滴滴泪便像是红石榴上的露珠,一时不知道有多惹人怜爱。两人一路无话。到了府衙,侍卫们退去,富贵把她送至房间门口,才听到她说上一句:“谢谢富贵哥。”富贵便笑了笑,说道:“你既唤我一声哥哥,便无需如此客气。”白玉笙点点头,她今日实在是太累了。富贵打小离了父母亲,这么多年的宫廷生活,人情冷暖看多了,反倒是冲淡了他的恋家情绪,虽然知道此时她的情绪,但也无法替她感同身受什么,便招呼着丫鬟为她打上一盆热水,让她能睡个好觉。忙完这一切之后,他又去把刚刚这一切一五一十地向沈思渊汇报,沈思渊听后并未多说什么,让他回去休息。回到顺南府的第一夜算是安稳过去。第二日申时,负责押送齐慎言的队伍安全进入顺南府地界。陆燕率领一队人马亲自迎接,场面十分高调。齐慎言如同一条丧家之犬一样,窝在囚车里,接收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行人目光的洗礼。关了这么多天,顶着太阳曝晒,风霜侵蚀,他早已没有原来的傲气,起先看到那些人的目光他还是胆怯不好意思的,如今再看,倒是麻木许多,左右受的屈辱也不差这一回。囚车一路从城门口路过最繁华的街道,最后到达顺南府衙。沈思渊本想着等他到了之后就去审他,但顾潇潇去了齐府未归,想等着她一块,就让陆燕先把他押进大牢。谁知陆燕押解的过程中,正巧赶上顾潇潇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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