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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页(第1页)

谁家父亲能看着女儿生病呢?“臣闻殿下咳嗽阵阵,当是风寒未愈,正是要多加休息,若有事,待身体好些,再诏臣前来也不迟。”晋王忍不住开口道,“若喉咙干痒,可吩咐人炖雪梨暖喉。”问言,屏风对面一阵沉默。半响,传出低低的笑声。晋王疑惑,正要询问。南昌公主笑呵呵地解释:“劳叔叔挂心,南昌无事,只是刚刚饮水呛到而已。”得知真相,晋王也不禁笑出声。清冷的房内一时暖将起来。“那殿下诏臣前来是有何事相商?”“叔叔。”南昌公主被宫女从床上扶坐起,“南昌诏叔叔来,是想告诉叔叔,南昌的病已无大碍,明日便起程吧。”“殿下真的病愈?”晋王心中狐疑。“好歹是皇家的女儿,骑马射剑都不怕,又怎会为这点小病所累。”公主语调俏皮。晋王无奈一笑:“虽是这般说,可还是等殿下全……”“叔叔!”南昌公主少见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声音冷淡道:“叔叔,使团因我停在蓉城已半月有余,此去吐番,前路迢迢,意外颇多,若过多停留,保不齐会发生什么,还是早去的好。”晋王如何不知!只是他有私心罢了。当初得知南昌公主要出使和亲,他惊讶不已,恨不得跑进宫问自家皇兄,两国相交,就非得要答应对方和亲吗?!可细细想来,陈国建国不足二十余年,前狼后虎,正是稳固根基之期,吐番又是西边崛起的强国,主动来陈国求和建交,理应答应。晋王无奈长叹。当他去皇宫觐见皇帝,途中遇到南昌公主。夕日可爱调皮的女孩,出落成端庄大气的少女。他想说些安抚的话,却没忍住先红了眼。少女也红着眼眶,扬起明媚的笑,反过来安慰泣不成声的叔叔。晋王望着南昌,仿佛看到暴雨之后,低垂着头,花瓣上还挂着雨珠,却直挺挺立在风中的芍药。美丽而坚韧,只是开错了时节。他能为这位侄女做的,就只是走慢一点,慢一点,让她再好好看看故乡的情景。因为他知道,侄女这一去注定是与故乡永别了。晋王声音哽咽:“臣知道,我只是想让侄女多留一会……”叔叔真情留露,直戳进侄女由薄脆外壳包裹的心里。眼泪如蓉城的秋雨绵绵不绝,细细地滑过她皎好的面旁,落入无尽的深渊。公主抹去眼泪,用绝决又夹杂着些颤抖的语调说:“叔叔,早晚都是要走的,多做停留,不过是徒增伤悲,早早的到,心里还好受些。”晋王张了张嘴,竟是无话可回,眼含热泪,悲恸地跪伏在地:“臣……告退。”隔着屏风望着人离去的背影,她的眼泪又逃出眼眶。生在皇家,享受着荣华富贵,自是要为国家出力,她身为公主,更应该担起身为公主的责职。她自然愿意拋弃这一身荣华,去走难闯北,可还不到时候。收整好稀碎的心情,她也迎来了她等的人。陈钦云跨门而入在屏风前行礼道:“陈钦云见过公主殿下。”蜀地连续暴雨,道路泥泞,公主车架时常陷进泥地里。陈钦云与左镇将军冒着大雨,领着士卒去抬车。雨幕之中,目之所及都变得模糊不清,密集的雨滴如潮水般淹没空气,陈钦云呼吸逐渐急促,脑子发懵,整个人如坠湖里。脑子里像是有人在敲锣,明明在刮冷风他却感到身体的温度在拔高,身上的力气抽丝剥茧般一点点逝去。他试图抓紧缰绳,却忽然混身失力,缓慢而重重的摔下了马。失去意识之前,世界都变的宁静。左镇将军正指挥着士卒抬车,忽听身旁人一阵惊呼,一转头就见摔在马下的陈钦云。“世子——”左镇将军连忙下马奔过去,跪在地抱起陈钦云的身体,入手滚烫如火,他一惊,料想陈钦云定是发了高烧,将人背在身后就向营帐跑去。将人安置在榻上,医师也赶了过来。左镇将军用?手抺了把脸,就赶去了晋王所在的营帐。正在喝茶的晋王一抬头,就见混身挂着雨水的左镇将军掀帘进来,他一边吩咐人去备手帕,一边问:“将军,发生何事,这般着急?”。将军接过仆人递来的手帕,擦脸的同时回道:“陈世子刚刚因发了高热摔下了马,现在还昏迷着。”闻言,晋王一惊:“人可还好?”“没什么大碍。”晋王松了口气:“本王前些天听他咳嗽,还叫他好好休息,这会怎么就发起高热来?他可是同你去抬公主车架了?”“是,臣劝了几次都无果,如今世子病倒,臣也有失职的嫌疑。”左镇将军跪伏在地,晋王见状连忙去扶:“将军言重了。”将人扶起赐座晋王继续道:“这不怪将军,蜀地气候总是不同于其他,又赶上秋冬换季之时,天气总是阴晴不定,风大寒冷,世子又淋了几场雨,难免遭罪。”“王爷……”“唉,如今最重要的是多派些人守着,毕竟这使团里还有别人。”这别人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左镇将军不在多言,答了句是,就退出了营帐去安排人手。世子虽然病倒了,但对伍不能停。使团花了两月才走出蜀地,出了阴雨地,越往西处的高地行进,风大雪大。白茫茫的一片里,对伍像条黑色的游龙,末尾多了一辆马车,车上坐着的正是陈钦云。自从他那次发了高热摔下马,晋王就要求他去马车上待着,不必骑马随行。他原也不是个固执的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收拾好东西就麻溜地去车上待着。裹紧了身上的毯子,找个舒服的位置靠下,陈钦云摸出了怀里的信。信封上的“世子亲启”已不似第一次那般歪歪扭扭肿的似大胖萝卜,而是更加端正,陈钦云心里不免有些欣慰。他小心打开信,纸上只有黑色的似梅花形状的猫脚印。他这是养猫了?脑子里浮现杜云正要下笔时,猫一下走到纸上,杜云呆呆地看了半响,才着急忙慌地把猫抱下桌,苦恼地看着小猫的“杰作”。想到这,陈钦云忍不住笑出了声,不想却咳个不停。门外守着的陈一听到动静,急忙掀帘进来给他倒水抚背。陈钦云接过水小口小口的抿,中途还是咳的不行,好像要将五脏六腑咳出体外。“属下去找医师!”陈一起身要走,陈钦云一把拉住他:“咳咳……不…咳咳……不用……让我缓缓…咳咳……”陈一看着面色苍白虚弱不已的人,一脸担心,眉头紧皱,正要坐下,陈钦云又是一阵猛咳,泪花都咳出来,脸都咳红了,整个人缩在地上。陈一吓的连忙掀开帘子叫侍卫去找医师。“殿下!”“殿下!撑住!我去找药。”陈一将人扶坐好,在马车上找到药箱,拿出里面备着的装止咳药的药瓶,倒出几粒又倒了水喂给陈钦云。陈钦云吃完后,大喘着气,缓了好一会,才好受些。看着手里被捏皱的信,心里烦躁。将纸抚平装回信里,认真地压平信封卷起的角,他叫陈一找出装信的箱。开锁,放入,上锁。把箱子放回去时,医师裹挟着风雪赶到了。了解一下情况,又进行了望闻问切,医师眉头紧皱,脸色复杂。陈一见他这副反应心急道:“世子的病如何?”医师抬头看向陈一艰难开口:“世子前期染上风寒引发高热,又因天气变化过快带起嗽喘【1】,过去多天本该痊愈,可现下却愈发严重,正是因为使团前往之地,寒冷至极,患有嗽喘的人,若再待下去恐有性命之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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