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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页(第1页)

人一走,陈兢立马坐在床边,将自家弟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似是瞧着人未有其他大碍后,才有些后怕的开口。“还好是醒了。”杜云瞧着他哥情绪波动如此大,又见其眼底青黑,面带倦色,不由心酸,眼含氤氲:“哥……抱歉……让你担心了……”闻言,陈兢一愣,随即苦笑道:“傻孩子。”陈兢揉了揉杜云的头,“我是你哥,担心你是应该的。”陈兢拿过他手里的茶杯,“说话疼就别说了。”杜云听话地点点头。“还想喝水吗?”杜云摇摇头。陈兢将茶杯放回去,坐回床边时,杜云轻轻拉过他的手,在手心写道:我睡了多久?“……快十天。”十天啊……这是真久,我真的只是发烧了?我居然没被烧傻,该不该说命大呢。杜云在心里感叹。他心中有疑,蹙眉继续写:我得了什么病吗?昏迷这么久。知道他会有疑问,可陈兢看着虚弱的人,心中不忍:“脚踝处的伤引起的炎症,没什么大碍,不久就会好了。”真的?“我是你大哥,你还信不过我?”相信!杜云露出讨好的笑。陈兢终归没有告诉杜云真相,他怕他这个弟弟胡思乱想。不过他心中也忧愁不已。任务难做,积分难赚,缓解药虽说花的积分少,但最多维持一个月。他必须的加快速度才行,说实在的,他巴不得秦王明天就登基,这样就没有眼下这堆破事,他和小六也能回家。他正想着事,突然感觉手被人轻轻拽着,一抬眼,杜云正一脸担心的看着他。他知道杜云又想歪了,笑道:“哥没事,刚才在想事情,陈钦云他们这会到鄂邑了吧。”什么!杜云一惊。抓着他大哥的手写道:世子走了!?“嗯,十天前,随着和亲队伍离开了。”他不带着我!“你那时昏迷不醒,不适合随同。”陈兢见杜云一脸慌张解释道。我不去,真的可以?陈兢点点头:“皇帝下旨叫你留京养病,陈钦云又给秦王留书一封,请他多多照拂于你,他便请他姑祖母派人接你到裕王府养病。”那就好。杜云松了口气。他以为陈钦云真要把他扔下。当初在骆谷!道时,那人就一脸阴笑地威胁他,让他担惊受怕了一晚上。想起这事,他脑海就浮显当时陈钦云映着火光阴恻恻的笑容。他被吓地一个激灵,赶紧摇头甩掉脑中画面。陈兢见他心有余悸的样子忍不住安慰道:“放宽心,不跟着去也好,待在大哥身边终归要安全些。”杜云点点头。兄弟俩又闲聊了一会,陈兢见他弟面带困意,还死命强撑,有些无奈。“时间也不早了,你快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说着正要起身,却被杜云拉着。一字一顿。“哥……我……跟着……你……早……回家……”陈兢不由苦笑,他知道杜云是想帮他完成任务,早点回家,但看着躺在床上一脸虚弱的人,他觉得够呛。“先别想这事,把伤养好再说。”“……好。”养病的过程漫长而重复。起床,洗漱,吃饭,换药,吃药,睡觉。幸而,杜云躺着的位置颇好,正对着窗,一抬头就能见到窗外的景。见着窗外院内从花团锦簇到绿叶葱葱,从鸟语花香到狂风暴雨,亦或是阴雨绵绵。种种景象,也不至于让他无聊。豆芸端着药进来时,他正靠着枕,翻看一本字词。“公子该喝药了。”“哦,好。”杜云接过碗,对于现在的称呼他表示满意。他劝了豆芸许久,她才答应私下称呼他为“公子”。低头看着手里浓稠如墨,散发苦涩的汤药,杜云蹙眉,蓦然间他想起一件事抬头问:“今日,可有信寄来。”“未有。”豆芸看着杜云眼里一点点熄灭的期待的光,忍不住打趣道,“公子这是想世子了?”杜云:“……”想,想他给我当导游……在养病的这几个月里,杜云陆陆续续地收道陈钦云写的信。字迹工整漂亮,最让他惊喜的是信里除了一些暖心的闻候,便是各地的风俗美景,写的像游记一般,引人入胜,心向往之。尤其是介绍地方美食时,杜云都忍不住咽口水。六封信,两天他查着字词就看完了。之后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问有信寄来没。在等信的时候,他会将之前的信拿出来反复地看,以至于有几封他都能背下来。在漫长的养病时间里,这也成了他的乐趣之一。旷野之中,晚风呼呼,篝火摇曳,火光映出沉默的面旁。陈钦云愣愣地盯着火光,好一会才慢慢回神,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封信。借着火光只见面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世子亲启这是杜云写给他的信,也是这几个月以来他收到的第一封信。当初他写信时,只是想为了维持他与杜云表面夫妻恩爱的假象,内容写的还是他喜欢的游记。他只管写,压根未考虑过会收到回信,所以当陈一将信拿给他时,他诧异了许久。尤其当听道信是杜云写的时,更是愣怔了许久。心里不禁想:他字都未认全,就会写了?!直到看见,信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他才相信是杜云的手笔。火光里浮现杜云的面容,灵动的大眼睛怯怯的看着他,想生气又不敢的小表情逗的他想笑。收回神拆开信,里面果然如他所想,字少,但有三个可可爱爱的小人像。看形象竟有些像杜云。第一个小人像是原地蹦起,旁边写着“病好了”。第二个小人像抱着一块大饼,旁边写着“吃好呀”。第三个小人像比了个心,旁边配文:“你好呀!”这封信出乎他的预料,惹得他忍俊不禁,心里欣慰,整个人的心情比天上星还闪亮。未想他画工还不错。将信珍而重之地放回怀里,陈钦云起身回了帐篷。他有点期待之后寄来的信了。晨光熹微,使团就已拔营起程。和亲使团队伍中正使为晋王李璟,他是皇帝的兄弟,副使二位,一为礼部尚书李道宗,二为奕王世子陈钦云,随行大监徐瑾仙,将领左镇将军。即为副使,陈钦云自然骑马排在队伍之前正使之后。入秋之后,刮过的风都带上了寒冷的气息,身上的衣物也是渐渐添多,入眼所见枯黄落叶,衰败草地,飞沙走石。雁南飞,人西行。及近蜀地暴雨连绵,寒气入体,队伍中已经开始有人感染风寒,咳声不断,公主身体娇贵也自然不幸得了风寒。和亲使团的对伍也不得不放慢脚步,终在蓉城停歇。烟雨濛濛,雨滴肆意飘落,给蓉城蒙上一层青绿色的薄纱,浸在一团绿色之中,犹如整瓶整瓶的墨汁泼出去,只有无尽的延绵,没有终点。收回眺望的目光,晋王转身进了院内。今日一早,他就接到了公主的传诏,说有事相商,早膳随意应付了顿,就匆匆前往公主所住的居所。他被领进房中,房内置了块屏风,隔着他们亲人两个。屏风对面断断续续传来侄女低低的咳嗽声,他眉头紧皱不禁有些担心。“臣,见过公主殿下。”晋王行礼道。“叔叔来了,快座。”“谢殿下。”“咳咳咳……”又是一串咳嗽声传来。“公主殿下可用了药。”晋王悄声问身旁的宫女。“殿下刚刚用过。”宫女也悄声的回。用过还这般咳嗽?晋王担心更甚,南昌公主好歹是他看着长大的,小时乖巧可爱,冰雪聪明,颇惹人怜爱,能当半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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