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迷蒙，像喝醉了一般，似乎是意识很不清醒地抚摸着姜泱的脸颊。不会吧，她这信息素不会还让顾裴苏变成醉鬼了吧？天呐！姜泱欲哭无泪，没想到自己一个发情期会带来这么大麻烦，只好耐着性子安抚她:“乖，旁边有玩具，那个箱子里什么都有，你自己缓解，想怎么缓解怎么缓解，好不好？”“不好！”顾裴苏猛地扑她身上，在她耳朵边喘气，“要姜姜，没有姜姜，会，会死。”“那你死去吧。”还没有自己会死，她是没有手吗，自己缓解不了？什么毛病，惯的！姜泱把头瞥到一边，不打算再理她了。这次顾裴苏倒没有再巴巴缠上来，身上半天没声音，姜泱落了个清净，也不想管她，闭上眼就要酣然入梦。只是在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她感觉到眼尾好像被什么东西点了一下，被点的那块地方变得湿润冰冷。奇怪，是自己流眼泪了吗？姜泱想要伸手擦眼泪，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