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铭来此归还药物,我觉得还不如给他用着。话本里的枯木逢春、疗骨生肌的描述我也不曾亲眼见过,这种品阶只是对于如今的我们珍贵,算不得什么。我不打算接过,对他说:“受伤的是你,我不需要的。” 我本来不在意凌铭的故事,只是有些意外而已。他攥紧了药瓶,像是实在忍不住了,对我诉说了过去。我不介意做个倾听者,灵船明日才能到雾圩,风景或故事,都很好。 凌铭可能发现我与传闻中不同,在我一直仿佛平淡的目光中,他不会感到不自在。甚至间或鼓励的眼神,让他这个即将成年的做过兵将的青年,忍不住倾露一些心事…… 我听完了整个故事,很真实,除了粉饰一些他的将军父亲的形象,但是这也只是恰能说明他虽是个孝子,却也认定自己内心的判断。今天这些所谓被精心培养的人之中,凌铭是全然高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