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凌殊感觉这个画面他在哪儿见过,这时,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梦,那个在湍急的沱江水里有具尸体的梦。现在回忆那个梦,曾凌殊竟然想起了看见的梦里的那个人,不是何币,而是祁二哥。。。。。。
曾凌殊身子一冷,他在想,难不成是祁二哥替他做了这个祭蛊的人?
“还有别的办法吗?”曾凌殊问。
吉削意味不明地笑着,“当然有,但对我来说太危险。所以,我会在降低自己的风险和不救之间选一个。当然,这首先取决于你的选择。”
曾凌殊:“我选救宽哥。”
吉削开心地站起身,“这就好办了。我去准备。”
曾凌殊拦着打算走的人,“你说的方法岂不是人人都会?那我们还找你做什么?”
吉削大笑,眼眸里的打算深不见底,他沉沉地说:“你去随便找个蛊师问问,看谁能跟蛊虫对话?看他们会不会说这是天方夜谭。”
曾凌殊放下手,“所以,这是你跟我谈条件的优势?”
吉削:“我是用我师父的方式。换做他来,也会用这种对自身风险最低的方式来提升知名度。”
吉削拍拍曾凌殊地肩膀:“梁一宽当年救你,我听说你一直想还清他,现在时候到了。跟你的朋友们告个别吧。解决了后事,来矮子楼找我。”
曾凌殊呆愣原地,说实话,他没想到会是这种方式。虽然想过给梁一宽驱蛊的路上他有随时为梁一宽去死的准备,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心里感觉沉沉的。
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做这件事,谁劝他都不管用,可是他不知道要怎么样告诉朋友们。他清楚地知道,小头听说这事后一定不会答应,甚至会替自己去死。
祁二哥呢?
回想那个梦,会不会是祁二哥的抉择?
曾凌殊明白,那只是个梦,是自己主观意识的产物,不一定是祁二哥的想法。所以,祁二哥知不知道这件事需要以命换命?若是知道还会带着他和梁一宽一起来驱蛊吗?
来到楼下,曾凌殊找到胡掳,他打听了菜市场的位置跟着胡掳一起去买了些菜回来。在民宿老板的帮忙下,曾凌殊给大家有模有样的做了一顿饭。
吉削见了梁一宽后,使他的情绪稳定许多,终于不用靠着药物强行让他昏睡了。这也让众人相信了吉削的本事。
应曾凌殊的强烈要求,梁一宽和大家坐在了一起,就在曾凌殊旁边,表情呆愣地直直坐着。
“我靠!”小头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不禁感叹,“我家小曾总还真是贤妻良母型的啊。”
曾凌殊让他坐自己旁边,给他先夹了一口菜,“尝尝味道。”
小头极其捧场,“不用尝,闻着味儿我都知道好吃。”
祁二哥和瓜皮刚刚回来,看到一桌子菜他们的味蕾跟着翻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