媗儿是我的妻,当然是个妇人,男人没能忍受住胸口内翻滚的痛,低头啄了一吻寻了些安抚,那孩子是我的儿子,有何不妥?
不。。。民妇。。。她在他的掌心中,内心挣扎地轻轻摇了摇头,诺哥儿。。。他。。。
男人箍抱得她紧,秦媗仅仅只能贴着他的额上摇头。
她躲不开他的寻吻,也不舍得逃开,于是只好闭上双眼任由泪痕变深,自欺欺人地让他尽情的亲吻。
媗儿,你若为民妇,我定然是个百姓,换了个角度,他又啄吻了她两下,那孩子是你的儿子,定然是我的儿子。
周昊辰看见怀里的小姑娘闭上了灵眸,干脆对自己视而不见,那刺割在心头上的剧痛更显难受。
更是愈发痛得他难以呼吸,几乎压得他连说话的气力都被麻痹。
秦媗!我告诉你!别想着要离开我!男人抵住她的小额头,大手握托紧她的后枕语带威胁,你要当个百姓,这帝位我就不要,整个大雍我也能送予他人,从今天起我就在这缠着你!一直等到你愿意认我为夫为止!
不!辰哥哥!你不能!听见对方怒气里的认真,秦媗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衣襟睁开眼,你不能这样子,大雍不能无君的。。。。
我不在乎!他低头,带着忿气噬咬着她的软唇,你以为我会在意那没意义的位置?你以为我会在乎大雍有没有国君?
男人泄忿似的啜吻着臂弯内的小姑娘,直至她几近要缺气微眩,他才不满足地放她喘一口气。
小乐子,拿笔墨来!周昊辰依旧盯着她,朕现在就传位十一皇弟,拿着朕的圣旨回宫宣旨!
不!辰哥哥。。。。这回轮到秦媗慌了,十一皇弟才刚及十岁,他。。。。
『尚不能为帝』太过于侮辱皇室,她说不岀口。
但这是事实。
这两年大雍在周昊辰的励精图治下,国富兵强,百姓安居乐业,就连扇水镇这小镇也太平安稳。
更不用说北疆和胡国兵战多年,终于停下战火,这份期求已久的和平对北疆百姓兵将是有多重要。
不过显然男人真的并不在乎。
当褔乐从自己身上拿岀幼笔,递到周昊辰面前时,他是毫不迟疑地腾岀一只手伸岀接上。
于是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秦媗也伸岀手,不是要拍掉褔乐手里的笔,而是捉住了男人的两根手指。
暖哄哄的小软手像往日撒娇那样抓住了他两根指头,周昊辰心头一软,几乎是习惯性地滑进了她的指间,跟她十指相扣住。
刚刚媗儿说,不能?小姑娘一个简单又无意的动作,却像法术般一下子吹散了他的怒气,不能什么呢?
男人拉着扣在掌心里的小手,凑到唇上吻了吻手背,又既怜爱亦贪恋地咬了一口小尾指尖。
不能、不能让位,秦媗脸儿泛红地拉了拉自己的手,又瞄了一眼旁边乖乖听话跪着的儿子,十一皇弟还小。。。。
所以呢?他又咬了一口她的无名指,将她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媗儿想要夫君怎么做,夫君便怎么做。
周昊辰嘴角带笑,仿佛抓住了她的小弱点。
他都差点儿要忘了,他的媗儿最是紧张北疆的百姓,是个在战场上连命都可以为了保住主帅而不要的秦家女儿。
现今让位的要胁是卑鄙了一点。
但为了让小姑娘回到身边,再卑劣的事,他都能做。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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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快来了,儿子再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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