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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ldo;没错，也就是六芒星，犹太人的标志。格兰特先生，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你们是犹太人，对吧?&rdo;

兰迪?格兰特点点头。

埃勒里突然插话问：&ldo;格兰特死前有没有中毒?&rdo;

王金森显得相当震惊，结巴着嘴问，&ldo;你怎么知道的?&rdo;

&ldo;很明显的一个模式，不是吗?&rdo;埃勒里平静的掏出一根烟。

&ldo;我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模式。好吧，就算这里面有点什么东西，但问题是毒药和那些伤口一样，也是他自己服下的。他的口袋里有个士的宁的瓶子。奎因先生，你能看出这是什么道理吗?&rdo;

奎因先生摇摇头，发着呆，然后似乎下定了决心，&ldo;我要看看尸体。&rdo;

&ldo;当然，奎因先生。&rdo;王金森也给自己的烟斗点上火，&ldo;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弄清楚。&rdo;

&ldo;格兰特先生，请问你最后一次见你父亲是什么时候?&rdo;

兰迪怆然地抬起头，想了一会儿，回答说：&ldo;三天前的下午吧。他接到一封信，然后就出去了。&rdo;

&ldo;信?你看到信的内容了吗?&rdo;

&ldo;我可没有那种嗜好。&rdo;兰迪突然生气起来，怒睁圆目，瞪着周围的人，&ldo;我没有看信的内容，但是我瞥了一眼信封。上面写着中国字。&rdo;

&ldo;什么字?&rdo;

&ldo;我没全部看到，只是一瞥。似乎是会馆。我不知道是哪个会馆。但我想那可能是个中国人的会馆。父亲有很多中国朋友。&rdo;

&ldo;明白了。这么说你父亲是去参加了一个有他的中国朋友邀请的聚会，然后就失踪了。我需要……&rdo;

&ldo;不，等一下。&rdo;埃勒里突然说，&ldo;枪。杀死格兰特先生的枪和杀死那个中国人的枪是同一把吗?&rdo;

&ldo;我不晓得，他们还在做弹道鉴定。该死，我们没有足够的设备，一切都得慢慢来。&rdo;

慢慢来，这就对了。

王金森又询问了杰古森公爵一些有关格兰特的事，似乎想要从他的为人来找到一些突破口。但是很可惜，无论是从杰古森、卡尔波夫还是从洁西卡、露西娅两姐妹的嘴里，听到的都是他善良、热情、严谨、医术高超，待人诚恳，对信仰虔诚等一系列的赞美之词。

至于娜塔莎夫人，更是红着脸说：&ldo;格兰特先生很英俊，也不挑食，他经常赞扬我的厨艺。他热爱生活和每一个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