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花英:“……”
淦哦,难道q的事件还间接帮了波本这个混蛋变态?
怎么运气这么好!
“你从军警那里离开后,为什么直接往港口黑手党驻地那边跑?你的任务,难道不应该确保组织的任务成功吗?”
早川花英没有再纠结波本从军警那里逃跑的事,而是直接问了她目前为止最关心的一件事。
她真的不明白,那一刻,波本为什么选择的是让组织任务失败。
安室透看着早川,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早川以为我是那种完全不顾自己国家利益的人?”
“你在说什么笑话吗?”早川花英冷笑,“犯罪组织的高层,居然是爱国者?这是什么绝世大笑话,你看看你那满手沾过的罪恶和鲜血,害了多少本国人,居然说自己其实是个爱国者?你对的起那些死在你手里的国民吗?”
安室透被咬出牙印的手臂有一瞬间的抽搐。
早川的质问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胸口。
他张了张口,没有虚伪的辩解说自己只是情报组,因为行动组许多时候都是根据情报组的情报来行动。
为了取信组织,他的情报害过多少人?
哪怕他每次都会将总结报告发送给警察厅的最高执行官黑田里理事官,但文件夹内密密麻麻的报告,似乎是在告诉他,那都是他手里的罪恶。
杀人的任务,hiro经手的比他要多的多。
hiro是行动组的狙击手,最开始那一段,直面死亡的一直都是hiro。
安室透清楚,他绝对不能在hiro的面前露
出崩溃的情绪。
因为hiro比他还要艰难。
良心的谴责和把跨国大型犯罪组织连根拔起的信念交替。
现在的他不应该早就不会被这种话伤到了吗?
安室透很想笑一下,轻松的把话题引到别处,但他真的笑不出来。
早川花英在质问完,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就察觉到气氛的变化。
仿佛天地都被密闭的玻璃罩罩住,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寂静了下来。
很快,耳鸣般的失聪过去,大海的海浪声与邮轮汽笛声重叠着回到人间。
她看着金发青年,总觉得这时候的波本似乎很伤心。
早川花英没由来的内心一颤,她不自然的移开目光,她在愧疚什么?他又有什么资格因她的质问伤心?
波本那个变态居然会因她的话伤心?
这怎么可能!
沉默的,只有风声,海浪声的半分钟后,安室透开口了:“我们回去吧。”
早川花英转回头,盯着仿佛刚才无事发生的波本,半晌,只回了一个字:“……好。”
回到早川家,室内安安静静。
安室透目光转了一圈:“福山兄妹被你支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