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琅还记着这事呢?在拓跋晋要她进被子时,冷不丁的冒出来问。
“是不是要让月儿自己想原因的话,夫君九条命也不够耗死的?”
“嘿嘿……”
萧玲琅尴尬的绞着手,视线飘忽不定。
“睡吧,今夜什么没做,也已经晚了。”解释无意,他可不想点醒她,如今她的三两句话,他的气全消了。
“嗯。”
哪怕失去了所有记忆,肢体动作骗不了人,同床共枕快四年了,萧玲琅对拓跋晋的味道很熟悉,很信任。
在他躺下后,她那背叛主人的躯体,不由自主就向拓跋晋靠过去。
拓跋晋甚是熟练的解开小姑娘心心念念要挣脱的,搂着她躺下。
次日,小姑娘醒的早,在昏暗的屋子里自己玩了好一会,才隐隐约约发现有那些不对。
没有铃铛声,她不敢置信得举起手,晃了晃,手腕上光秃秃的,不似脚腕处的沉重。
没了,她手上的东西。
转身看向拓跋晋,他到底是怎么弄开的啊?
“做什么?睡。”
眼睛上落了一只大手,世界再度黑了下来,萧玲琅眼睫扑闪扑闪。
“我……我睡好了。”
她声音小小的说道。
拓跋晋才不管这些,手顺着边滑进她的衣角了,在她腰间敏感处停下,“睡。”
萧玲琅被掐住了痒痒肉,瞬间呼吸都紧实了,自己手动捂上眼睛。
拓跋晋在黑暗中低声笑着,“月儿睡好,可夫君还累着,乖点儿,陪夫君。”
他的手已经握住白兔子,暗示性的捏了捏那兔子的红眼睛。
“嗯。”小姑娘慌不急的点头。
“叱奴哥哥。”她伸手去推搡他。
拓跋晋没有故意磨着小姑娘,淡淡的收回手,搂着她再度入睡。
只是睡下没多久,内殿的的门发出一声沉重的吱呀声。
拓跋晋阖上的眸瞬间掀开,坐起身来。
“叱奴哥哥要去打猎?”
拓跋晋身体微滞,小姑娘没睡。
“夫君去打猎,月儿在家里乖乖的等着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