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
萧玲琅把手里的两颗糖全放在了拓跋晋的手心,眼里闪着溢彩。
半躺在他膝上,又乖又纯扬着头,拓跋晋能清晰的从她眸中看到他的倒影,眼尾微挑,等着她说话。
萧玲琅给完糖后,视线在拓跋晋面上流连,仔细辩着他可还在生气。
盯了片刻,看他嘴角未弯,萧玲琅在心底大大的叹了声,腹诽道:从没见过这么喜欢生气的人,还莫名其妙。
“叱奴哥哥你为什不开心啊?”
空气中只有翻书和他们彼此呼吸的声音,萧玲琅无聊的玩着额前胎毛,哪怕已经困到哈欠连天,她一次次避了回去,还是忍不住打着瞌睡,像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的点头。
脸被男人一手托起,萧玲琅呆呆地眨了眨眼。
“叱奴哥哥?”
耳畔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唇瓣也被轻轻地吻了一下,不带任何色彩,就单纯的贴面碰了碰就离开。
萧玲琅脑袋微微侧着,很是困惑。
他这是干什么呢?
突然这么深沉。
“困吗?”拓跋晋掀着眼帘,明知故问。
萧玲琅点头。
他是不是记性不好啊?
她不就是睡着了,被他强制拉起来陪他看书学习的。
“可怪夫君,把月儿喊起来?”拓跋晋将人半拖进自己怀里,让她能舒适些,垂首解着糖纸。
萧玲琅摇头。
余光瞥了眼层层叠下的纱帐,听着空间寂静下来,放大的潺潺水流声。
她想到自己一人在榻上呆的情景,身历其境,更能体会到这室内给人一种空寂虚无感。
“叱奴哥哥怕,月儿也怕,可有月儿陪着叱奴哥哥,我们就都不怕了。”
“月儿……怕?”
拓跋晋拧起了眉,垂下眸,视线盯着小姑娘。
“叱奴哥哥不也怕吗?月儿都睡着,还把月儿唤醒。”
萧玲琅嘟起嘴,他这是要嘲笑她,他自己不也怕吗,相比之下,她可真勇敢。
她捂着唇偷偷的笑了笑。
拓跋晋看着小姑娘偷笑,垂眸失笑,“嗯,夫君怕,才要月儿陪,月儿说得对,我们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了。”
“叱奴哥哥为什么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