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李慈摸了摸自己的乳尖,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给出答案:“奶子、奶子痒。”
乌弗下腹一阵抽搐,浑身的热流在一瞬间都向同一个方向涌去,赤红着眼捻起李慈一侧的乳尖,狠狠地点在粗糙的木板上,逞强分辩道:“现在还痒吗?”
李慈被捏得失了神,手臂与额头向门板上狠撞,不堪一击的门框就此崩溃,两人一起倚着木板堪堪倒向地面。
同空睁开眼,看见李慈趴在地上微微抽搐着,合不拢腿。
乌弗抓他起来,沾了污渍的赤裸的脚尖便踩在乌弗的皮靴上,嘴里高一声低一声地求饶,像是刚刚在地上被压得疼了。
是挺脏的。同空想。
李慈还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形象越来越贴近一个脏兮兮的小贱货。手指和脚趾一起卷着,贴着乌弗的胸膛陷入沉眠。
第50章
乌弗走的时候李慈还在睡,鼻尖被人捏住了,隐约听得一道濡湿的水声。乌弗亲了亲他的脸,顾自笑了一会,同他道别:“乖宝宝,过几天再来看你。”
尤里兹最近起了疑心,频繁造访暮钟山已然不便。也许应该吸取昭云的建议让他再疯一阵子,送回刹利便万事大吉。但每当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时,又有些良心难安。尤里兹是他的幼弟,他做不出手足相残的事情来。
路过同空门前时正遇见他在修门板,思及昨日,莫名地产生一种扬眉吐气之感。
“和尚,昨夜睡得可还好?门窗洞开,应该很凉快吧?”
娇软的低吟,就这样畅通无阻地听了一夜,又是什么滋味?
同空沉着脸没有说话。
心满意足的乌弗顺了顺自己耳后的辫子,昂首阔步地走下了山。
山下却是一团遭心事。
“什么?尤里兹醉倒在湖里了?”
“世子殿下请安心,人已经及时捞起来了。”
“安心?怎么安心?他现在在何处?”
“就在帐中…”没等侍从把话说完,乌弗一把掀开帐帘,就要找尤里兹对峙。
然而尤里兹并未如他所想的那样,处于昏睡之中,反而双眼晶亮地坐在床铺上,像是专门为了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