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队”小李叫许志杰。
“池小姐打来电话那天是我在盯梢,我的确碰到了张老师。”
“他说他有亲戚住筒子楼。”
小李咽了一下吐沫,声音干涩。
其他盯过稍的人也纷纷说见过几次张启德。
许志杰猛地抬头,眼神里闪过怒意、不可思议以及悔意。
“现在证据不充足,平白无故说别人是嫌疑人,我们也不能就去抓人。只能当做重点观察对象来对待。”许志杰缓缓道。
饶是在心急,该有的程序一步也不能少,贸然行动恐伤无辜性命。
许志杰在下午时候带了人去筒子楼。
他们来晚了,房间里已是人去楼空。
只留有几箱矿泉水和饼干以及一张凌乱的床。
被派去张启德家的人回来报告,张启德昨天傍晚到现在一直没有回家。
家里只有妻子女儿。
沈景司在办案人员搜集完证据后到房间待了一会。
明明房间里的气味都消散的差不多了,但他好像就是闻到了乔乔身上特有的气息。
池乔喜欢极香的沐浴露,她说洗完澡后躺在被子里都是香的,就可以做个甜甜的梦了。
“那晚安,香香公主。”
警局里的人都在忙着调监控找寻张启德的下落。
张启德的妻子在安宁的劝告下,控诉了张启德的种种行为。
家暴、猥亵儿童甚至是自己的学生……
做笔录的女警官被张启德妻子拿出的珍藏视频吓到,观看过一段后,从房里跑出来到卫生间去吐了。
张启德不仅猥亵儿童,还有录视频的习惯。
乔思远进警局的时候,看到沈景司一人坐在门口铝制的椅子上。
袖口挽起至手肘,手肘撑在膝盖上,脸埋到手掌里。
“景司。”
抬头的那瞬间他的眼神有一瞬的迷茫,看清来人后,又重复着刚刚的动作,继续低着头。
家里都是年纪较大的人,出了这样的事情难免会乱了阵脚。
乔思远安排好了父母,把公司交给乔逸打理着,才来的。
沈景司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在乔思远和许志杰好说歹说下才去旁边的酒店眯一会。
睡得不踏实。
一会梦见上次池乔被威胁的时候,一会又梦见池乔被绑在椅子上哭着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