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声音因为感冒变得更加沙哑、低沉,干净明亮的眼睛好像混入了杂质,“咳咳,最近感冒了,你注意一点。”
“好,你也要好好吃药”孟娆慢慢身体后靠想要坐回来。
“上次给你的药你吃没吃啊,很管用吧。”周清琰措不及防说了这么一句,孟娆有些懵了,她不知道什么药啊,会不会记错了?
“什么药啊,我好像忘记了呢”孟娆讪讪的笑了一下,等着周清琰回答。
“上次让孟从南给你带过去的,他没和你说吗?”周清琰也懵了,他明明给孟从南的,难道他没带。他眉头轻轻皱着,眉眼中病态气息更浓重了,看起来虚弱不堪。
“等我回去问问他。”孟娆嘴上回应着,心里更加疑惑了,细细的想着生病那几天发生的事。
“或许他忘了吧,你现在这不也好了。”周清琰笑了起来,眉眼间的病态散去,看起来有些柔和。
讲座开始了,报告厅变得安静起来,但是还有窃窃私语的,孟娆无心听讲座,只在都鼓掌的时候抬起头,拍两下手。
两个小时后,讲座结束了。
今晚云很少,星星在天上很清楚,月亮亮的可以照出影子,风还是特别大,吹到人身上,孟娆带好口罩,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冷。
孟娆决定打车回去。
孟娆用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门,在玄关处换着棉拖,客厅里没有人,但电视还打开着。她走到孟从南房间,将手举起来,思考了几秒还是敲了敲门。
“孟从南你在里面吗?我问点事——”
门打开了,孟从南好像刚洗完澡,只有下半身裹着浴巾,上身清晰的肌肉轮廓展现在眼前,肌肉紧密且富有弹性,刚刚经过水的冲洗,看起来水润润的。
孟娆将重心转移到他的脸,脸上已经有些红,强装镇定的说,“你你睡衣呢?”
“拿去洗了”孟从南耸了耸肩,眉毛轻抬,褐色的眼睛看着无辜极了。
“周清琰说,他上次托你给我过药,药呢?”孟娆语气加重,神色也变得严厉起来,秀气的眉毛轻皱着。
“扔了。”孟从南挑着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笑,细软的发丝垂到眉毛上,看起来有点乖顺。
“扔了?”孟娆情绪变的激动,瞪大了双眼,“你凭什么扔啊?又不是给你的。”语速加快,因为生气涨红了脸。
“没扔,喂给你了,只是没和你说”他又转变了说法,笑的越来越危险,手扶到门框上,低下头看她。
他低头时,孟娆才感受到身高差距的压迫感,整个人被笼罩在他影子里。
她摸不着头脑,孟从南到底那句话是真的,“到底扔没扔啊?”,她声音有些放缓,往后退了一步,双手交叠在胸前。
“怎么,姐姐你喜欢周清琰啊?”孟从南嘴角是笑的,眼睛却阴森的盯着她,好像在逼着她说出实话。
孟娆被人戳中了心思,心里一颤,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没没有,我就是问问药的事”孟娆声音没了底气,声音怯弱的回答。眼睛躲闪,就差把心虚写在脸上。
“清琰,不是有女朋友吗?”他压住心里的怒火,平静的说着,甚至带上了俏皮的语调,眼睛没有从孟娆脸上移开。
“不会吧他”孟娆还想说什么,张了半天口,没有说出来,盈润的上唇张开,漏出可爱白齿,面上因为纠结重新变红,像是捧在手心的白兔。
孟从南眼睛微微眯起,带着很深很深的欲望,毫不掩饰的看着孟娆,手指紧紧抓着门框,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你这样看我干什么?”孟娆抬头看他,才发现他眼神不对劲,她再怎么也是他姐姐,他能威胁到什么,想到这,她语气严厉起来。
孟从南知道父亲今天加班,所以会回来的很晚,没有人可以影响他了。他实在不想看,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这样,别人也配出现在她眼里,别人难道会比他更亲密吗?不行,任何人都不可以,没有人比他们更亲近了。
“游戏开始”孟从南贴着孟娆的耳边轻轻的说。
孟娆被他压到墙上,凶狠的吻落下,大肆的掠夺她空中的空气,肺部的空气一点一点压缩,周遭的空气也变的稀薄,白净的脸颊因为缺氧微微泛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呈现出一种欲色。
舌根被他吮吸的发麻,软腻的小舌回应着他,喉咙间溢出嘤咛声,都被孟从南吃进嘴巴里。
周围黑暗一片,只有窗户透过来的月光,孟娆被困在墙上,承受着他的亲吻,两者之间变的炽热,月光变得不那么清冷了,也沾染上了热。
饱满的唇珠被孟从南吮吸的充血,他仍旧不满,用牙轻轻的咬着,“唔疼”孟娆声音弱弱的,带上哭腔。
膝盖分开孟娆的大腿,抵到她的腿心,孟娆的衣服被孟从南脱了下去,膝盖上的硬骨硌着腿间的软肉,她身体抖了一下,眼尾含着晶莹的泪珠。
孟从南变得凶狠,喘了一口气,将孟娆的唇珠咬出了血,嘴唇突然刺痛,哼哼唧唧的哭,腰也乱扭,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淌到嘴角,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是山涧。
大手陷进软腻的大腿里,带着情绪的揉捏,慢慢往上摸到挺翘的臀肉,指腹轻轻摩擦着细腻嫩薄的皮肤,将孟娆的腿盘到他精瘦的腰上。
孟从南蹭过她的侧脸,将小巧圆润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头撩拨,湿热的呼气喷在孟娆耳后,她昂起脖颈,重重的喘。
臀肉在孟从南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孟娆搂着他的脖子,将他腰加紧。
他的手里好像带着火,灼烧到她身体里,她像冰块一样融化,她的身体在慢慢流失,化成一摊水,孟从南用手捧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