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分开了,硬硬的滕蔓抵到她小腹上,上面好像还分泌着汁水,烫的她小腹肌肤颤栗。
“不要会有毒”泪水掉了出来,她害怕是有毒的植物,身体不停挣扎。孟从南低笑着,抓着她的手举过头顶,她的背弓了起来,双乳在空气中摇晃。
孟从南不知道她到底梦到什么,眉头皱的这样紧,眼睛紧闭着,害怕的哭。便顺着她的意思说,“没有毒,是甜甜的果汁。”
她想要喝果汁,便主动的把腿敞开,淫水沾到两片嫩红的阴唇上面,像是熟烂的果子,在枝头摇晃,小穴饥渴的发抖,又吐露出汁水,空气中都是腥甜。
壮硕的龟头抵在中间就插了进去,里面媚肉抗拒的收紧,“啊疼我不要吃”,她哭的厉害,泪水从紧闭的眼睛中溢出来,手挣脱不开,声音软绵绵的。
粗大的阴茎熟络的往前顶着,她弓起脊背正好方便了进入,平坦白瘦的小腹被顶起,出现了形状,肉壁痉挛的裹紧,汁水从穴道分泌出来。
可恶的滕蔓劈开了她的身体,将她控制住,她哭喘着祈求,滕蔓先生放开她,她说不会再想着吃果子了,但是滕蔓先生还是要惩罚。
腹部的肌肉绷紧,他撞向她的耻骨,细腰在他身下扭的欢快,小腹存储的汁水全都被撞了出来,双腿颤抖的夹紧他的腰。
“好吃吗?”孟从南笑着询问,剑眉上扬,嘴角勾起,他摸上肥腻的大腿,软乎乎的他的手指掐了进去,“不吃呜呜”她哭着摇头,泪水都落到了发丝里。
“今天怎么这么爱哭,嗯?”他加重了最后一个字的语气,又狠狠撞了进去,里面的温软的腔道包裹住他,他闷哼一声,将她的腿往上推到她肩膀上,乳肉被挤出沟壑,她昂起脖颈喘息。
小穴贪吃的样子清晰的展现出来,狰狞的阴茎在艳红的穴肉里进进出出,捣出漂亮的白沫,像是抹在身上好闻的沐浴露。他看的眼睛发红,淫靡景象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收不住力道,狠狠的向前撞去。
穴里的水好像没有停止,一次又一次的从穴口喷出来。
孟从南知道了,孟娆一喝酒就喷个不停,上面哭下面喷,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吹到岸边的鱼。
已经半夜了,刚才孟娆叫的欢,他没注意射了进去。湿哒哒的穴口有白灼流了出来,小穴都被操肿了,红润润的,缩着穴口发颤。
孟从南把她抱到浴室清理。
试了试水温,把孟娆抱了进去,热水没过她的身体,上面的红痕被热水一烫更加明显,整个人都粉粉嫩嫩的像是涂了一层草莓果酱,孟娆嘤咛了两声,又困过去了。
将沐浴露挤到手心,揉出泡沫,然后抹到嫩薄的皮肤上。她皮肤又薄又嫩,轻轻一掐就有红痕,这次也不例外,腰上,腿间,都透着红,好像戳破一层表皮就会有鲜血涌出来。
他将孟娆身上的泡沫洗干净,又冲了冲手,然后摸到她的腿间,红肿的小穴已经快速闭合了,指尖碰了碰红到滴血阴唇,它快速缩了一下。
手指探进去的时候,温水也跟着灌进去了,里面还很湿润,孟娆开始哼哼唧唧的哭了,夹着腿,拒绝着不让再往里进。
“都怪你吵着要射进去,乖,扣出来就好了”孟清琰的声音格外温柔,像是丛林里的细流,孟娆难受摇了摇头,挣扎着把腿敞开。
酒劲还没过,现在更是困的睁不开眼,身体累的发软,瘫到浴缸里,水里荡起一圈一圈的波浪。
手指全伸了进去,细细的抠挖着里面深处的精水,内壁裹着手指,他掌心贴到被撞红耻骨上。
丛林里到处有人欺负她,在她旧伤口上撒盐,孟娆又哭了起来,从眼尾流到下巴,又滴到浴缸里。
孟从南平稳住呼吸,细细的在肉褶里抠挖着精水,孟娆被扣的一喘一喘的,身体在浴缸里欺负的难受,抖着手往下伸着,抓着孟从南的手腕。
手腕突然被抓着,软软的小手上沾湿了水抓他的手腕都抓不住,“不要好疼——”还没说完,手腕一转猛的一戳,她哆嗦着去了。
透明的水从小穴喷了出来,掌心都是腥甜,乳白色的精液被冲了出来,飘在浴缸上。
高潮用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眼皮沉沉的再也抬不起来。
孟从南把她身体擦拭好,抱到床上。她乖顺的抱着孟从南的手臂,在他怀里乱蹭,他低下头靠在她额头上,嗅着沐浴露的香味,闭上了眼。
最近降温了,即使是晴天也刮着凌冽的风,好多人都感冒了,路上随处可见带着口罩的人。
孟娆和穆悠悠抱怨晚上要参加讲座的事,她和穆悠悠是最近几天才聊起来的,很巧的是,孟娆每次吃饭,都会在食堂遇见穆悠悠,总是笑着和孟娆打招呼,上体育课也会找孟娆聊天。
穆悠悠感冒了带着口罩,声音闷闷的,“对啊,还是我们班的都去。”带着口罩,圆圆的眼睛就更加明显了,圆溜溜的盯着孟娆。
“唉,好不容易没有晚自习,还被抓来听讲座。”孟娆叹了口气,眼睛无神的看着地面,用手将吹乱的发丝拨到耳侧。
“哎,你看没看最近的表白墙啊,上面说有个周性的男生有女朋友还在学校撩别人,还是我们学院的。你说是不是班长啊”穆悠悠狡黠的笑着,圆眼都弯弯着,声音充满好奇。
“不能吧,班长看起来也不信这种人啊”她看着地面上的石头,如实的说,身子微微倾斜认真的回答,班长感觉不是乱搞的人。
“哎呀,我开玩笑,我也觉得不可能。”穆悠悠转过头来,着急的解释道,她也是随口一说,但是她也不信,周清琰这人有多正经。
在寒风中,太阳落了山,周围像是没有了热源迅速降下温来,即使穿了羽绒服也觉得冷,孟娆把手缩进衣服里。
孟娆提前几分钟就到了报告厅,里面比外面暖和多了,她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下去,她呼出一口气,将羽绒服领口拉开。
脚不小心踢到前边的椅子,椅子发出一声闷响,她连忙起身和前边的人道歉。
“对不起啊,踢到你凳子了”纤细的手扶住座位背靠,她歪着身子,朝前边说,那人回过头来与她对视。
原来是周清琰啊,孟娆安下心来,班长带着口罩,是感冒了吗?还没等她问出口,周清琰就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