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榕被软禁了。
他睡了一觉,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想从门口偷偷溜出去。门口没有守卫,他刚走出去半步,就衝出来三四个穿军装的男人,手上还端着枪。他脸都吓白了,颤巍巍地逃回去。
韩达平好像知道他试图逃跑的事,早上吃饭的时候,一边夹菜,一边慢悠悠地说起几款最新型号的衝锋鎗,夏榕听了几句,脑中都是自己被打成筛子的场面,吓得头都不敢抬。
「老变态!」夏榕暗暗骂道。
韩宅很大,除了三楼专属于韩达平,剩下的地方韩若起已经带着夏榕转悠了好几遍。今天是礼拜五,韩若起下午还有一堂课,夏榕羡慕地目送他离开,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了。
韩若起不在身边,他感觉不安全。家里有一个老变态!
二楼有三间卧房,他的房间和韩若起的挨着,对面还有一间更大的,韩若起说是他哥哥住,不过不常回来。
夏榕不知道他的卧房是不是被特意布置过,床上用品是可爱的浅粉色,储物柜里的睡衣也符合他的身形,看起来都是全新的。
等到韩若起下学,三人一同用过晚饭,夏榕小心翼翼地说起家中养了一盆花,必须每天浇水。韩达平淡淡地扫了夏榕一眼,说道:「花死了还可以再养,人死了可能就什么都没有了。」夏榕听了,恨得咬牙切齿,心中暗自决定,以后再也不要跟韩先生做那种事情了!他放下筷子,故意当着韩达平的面,问韩若起要不要去他的房间学习。韩达平听了,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反而对韩若起嘱咐:「不要弄到太晚。」彷佛真的只是作为长辈在关心儿子和儿媳妇的性生活。
夏榕脸颊一热,瞬间噤声了,挑衅的勇气也不知道哪去了,好半天才小声说:「我们就是学习。」
只是两个人刚进屋没多久,就传出了咿咿呀呀的呻吟声。韩若起憋了将近一个月,在教室里也没做爽;昨天好不容易把人带回家了,却被父亲弄哭了,他看着就心疼,哪还能再做什么。现在终于有了机会,他看着夏榕就浑身发热,根本听不清夏榕在说什么,情不自禁地扑了上去,把夏榕的小嘴儿堵得严严实实。
「我们还要学习呀。」夏榕含糊不清地说,身体在韩若起的抚摸之下微微发颤。
韩若起已经勃起,于是直奔主题,将夏榕的裤子扒了,甚至没有扒到彻底,夏榕的内裤还挂在脚踝上,他就把夏榕的小腿向上迭起,直接插进去了。
夏榕被这一番动作弄得小脸通红,两隻脚害羞地蜷缩,韩若起撞击一次,他的脚就颤抖一下。随着韩若起撞击得越来越快,他的内裤也跟着摇摇摆摆,眼看就要掉下去,却被韩若起捞了起来。他也不知道韩若起要做什么,于是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瞧着。只见韩若起扯过他的内裤,竟撕成两半,然后用稍细的那条布料在他的性器上打了一个结。
夏榕半羞半怒:「你绑它干嘛!」
韩若起说:「你好像很容易高潮。我怕你射太多。」
夏榕更羞了,而韩若起趁机进攻夏榕的敏感点,一直用龟头狠狠搓弄,弄得夏榕不断呻吟,几根脚趾蜷缩得更加厉害。
韩若起一边狠操,一边疯狂地渗透自己的信息素。他收敛心神,将信息素全部抑制在夏榕的周围,一层一层的将oga紧紧包围,直到oga双目赤红,穴中分泌着成股的淫水,后来甚至将小屁股微微抬起,主动迎合他的操弄。
「嗯!嗯!」夏榕迷乱地叫着,不知何时已经敞开了生殖腔,把韩若起的龟头吞进去了。韩若起在腔内狠狠抽插,又弄了几十下,最后抵在深处成结射精。
夏榕被他的热精一浇,前端的性器也想跟着高潮,但是因为有着内裤的束缚,只从马眼挤出几滴白色的浊液,看起来十分可怜。
韩若起瞧得分明,伸手握住了夏榕的东西,说道:「我说什么来着,你是不是很容易就被操射了?」
夏榕害羞不语,臊得闭上了眼睛。韩若起射完以后,性器半软下来,他一边吻着夏榕的耳垂,一边玩弄夏榕的乳头,等到性器重新硬了,又插进了小穴。
韩达平:夏榕这种oga就应该用浅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