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达平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夏榕爬上他,对准性器坐下去。一瞬间,他的性器就被紧致湿润的小嘴儿吸吮了,快感不断翻涌。
夏榕的后穴不再空虚,但是依旧很痒,每一寸穴肉都在等待操弄。他像八爪鱼似的抱着韩达平,与韩达平的脸颊贴得极近,能够清清楚楚看见韩达平的眼眸。
韩达平的眼眸很红,一种让他心惊肉跳的红。像一隻凶狠的狼。
他实在没有办法在这种注视下放肆,于是亲了一下韩达平的眼睛,想让他闭上。但是出乎他的意料,韩达平反而捉住了他的唇,与他热烈的接吻。
夏榕不知道是自己过于生涩,还是韩达平的吻技过于高超,他整个人都陷在这个吻里,被韩达平的舌头搅得晕晕乎乎。下面更痒了,他难耐地律动,骑着韩达平的性器摇晃。羔羊既畏惧狼的强悍,又渴望被这隻狼弄乱……他忘乎所以地摇着,不停地把屁股撅起来,坐下去,再撅起来……
韩达平的信息素溢满了情慾的味道。夏榕迫切地想要与韩先生做爱,在韩先生的性器上骑着,生殖腔也慢慢打开了。他融化在韩先生的腰上,身体越来越软,最后再不能动弹,脸颊染着春情,用一双含水的眼睛央求韩先生操他。韩先生不动,他便轻轻地舔咬韩先生的下巴,用娇嫩的嘴唇亲吻他的胡茬,享受那种粗砺的、快要把他弄破的快感。
韩达平还是不动,就这么看着夏榕在他的怀中发春,足足等到夏榕差一点把自己弄到高潮,才挺动自己的腰,撬开了夏榕的生殖腔,至下而上地操弄,每一下都将性器深深插进去。
「韩先生……韩先生……」夏榕咬着他的嘴唇,小声地唤着。
韩达平操得更快了,他把龟头插进狭窄的入口,仔细研磨每一寸腔肉,操到极致,就咬着夏榕的脖颈,恶狠狠地问:「这里也被别人操过了?这里呢?」把夏榕逼得不停流泪,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他把夏榕操射以后,根本不停歇,直接把他插进第二轮的高潮。
「呜!呜!」夏榕哭泣的声音逐渐低微,伏在韩达平的身上细声细气地喘,快要高潮的时候才扬起下巴,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尖叫。
夏榕连着射了两次,眼看又要丢了,韩达平终于放过他,大发慈悲的在生殖腔里成结。
夏榕浑身湿漉漉的,到处都是泪水或者精水。韩达平的性器还没有从他的体内退出去,强有力的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腰。他难堪地扭动,试图摆脱韩达平的控制,随着「啵儿」的一声,体内的性器滑出去了,下面就更糟糕了,淫液顺着穴口不停流淌,流过韩达平的大腿,一直滴到了椅子上。
纯黑色的皮质沙发椅,变成了淫靡不堪的模样,夏榕只能装作没瞧见,错开了韩达平的视线,摇摇晃晃的想要下去。
韩达平说:「你去哪。」
夏榕低垂着头,说:「我要回家了。」
韩达平不说话,却突然抱起他,双臂紧紧搂着,使他不能移动分毫。
「韩先生!」夏榕紧张地叫道,「你要做什么!」
韩达平一路搂着他,登登登下到二楼,踹开楼梯拐角附近的一间房门,把夏榕丢到床上。
「我说了,你需要住在这里。」韩达平的语气极尽冷漠。
夏榕涨红了脸,颤抖道:「我也说了,我不愿意!」
韩达平冷笑一声:「那你试试啊。看看你能不能离开,能不能去上班。或者说,干脆让你辞职算了?」
「不!你不能这么做!」
「那你就乖乖听话,不要做让我不满意的事。」
韩达平离开了,留下了破破烂烂的夏榕。夏榕慢慢爬进被子,无力地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韩若起在门口叫他的名字,他越想越委屈,哭得更厉害了。韩若起不见他应门,有些着急,连忙闯进来。
「夏榕!怎么会搞成这样!」韩若起大吃一惊。
夏榕扑进韩若起的怀里,语无伦次地控诉:「你爸爸他让我那样,还不准我走!呜!」
夏榕的身上乱七八糟,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韩若起尴尬地说:「他强迫你了?」
夏榕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楚,毕竟是他自己爬上去的……他草草略过前面,把要住在这里的事对韩若起讲了。
韩若起想了想,说道:「我爸爸也不是什么不通情理的人,我去帮你说说。」
夏榕连忙点点头。
不一会儿,韩若起回来了。夏榕见他满脸歉疚,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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